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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剽竊過,為了順利畢業當時的自己只能忍氣吞聲。
如果說教授是因為良心發現,所以向自己向學生向社會懺悔的話,打死我我也不信。從他那天和我說話的態度看,絲毫沒有悔意。他這麼做只有一個後果,就是讓自己名譽掃地。他不會讓這件事發生,除非他被人抓住了把柄,受人脅迫。我的腦子裡瞬間閃過一個人的臉,是他嗎?
“怎麼可能是我?”辰亦函笑著脫掉西裝外套,往我身上一扔。
我接住他的外套,半信半疑的問:“真的不是你?”
“我幹嘛費那麼大勁兒幫你啊?”他斜睨我一眼,嘀咕道:“我又得不到什麼好處。”
我作恍然大悟狀:“也對。”
他敲了敲我的腦袋,問:“可以吃飯了嗎?”
“還沒做。”
他指了指他手上帶著的那塊勞力士名錶,說:“這都幾點了,還沒做?”
“哎呀,我不是忙著想問題去了嗎?”我把衣服往他手上一塞,笑著說:“我這就去做!”
拿著廚房裡的鍋碗瓢盆手舞足蹈了一會後,我對辰亦函說:“你有沒有覺得他其實有點兒可憐?”
“誰?”辰亦函在沙發上看著今天的晚報,頭都沒抬。
“我導師。”我認真的看向他。
辰亦函放下報紙,嚴肅的看著我說:“一個人要是犯了錯,懲罰和贖罪,就是他必須付出的代價。”
☆、第十九章 你來自哪顆星
“明天你跟我去參加個慈善晚會。”
本來安安靜靜的吃著飯,他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害得我嘴裡的飯差點沒噴出來:“我?沒搞錯吧?”
他一如往常的閒散:“沒錯,是你。”
我放下碗筷,向後縮了縮,道:“你能不能找別人?”
他面部泛起一層薄薄的慍色,低頭吃著飯,根本不搭理我。
我訕笑道:“我是說,肯定有很多女孩想陪你去,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他仍不理睬我,臉色越來越難看,我繼續解釋:“而且我沒參加過這麼正式的晚會,我去了只會給你丟臉。”
他忽然放下筷子,筷子和桌子碰撞出駭人的響聲,我被嚇了一跳。他還是一聲不吭,就轉身回了臥室。
我心想這人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有那麼多名媛淑女相陪,為什麼非得要我去?難道他喜歡上我了?這個幼齒自戀的想法一從我腦子裡蹦出,我就立馬自嘲的笑著告訴自己不可能。他應該是故意裝作邀請我去,想等我歡喜著答應後好再好好羞辱我一番,可沒想到卻遭到我的婉拒,他很受挫,於是就生氣了。嗯,一定是這樣。我被自己強大的分析能力所折服,心中一陣竊喜,讚揚自己剛剛的表現很好。
我以為這件事就會這麼過去,可沒想到辰亦函這回和我較真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他從睡夢中吵醒。
我揉著惺忪的睡眼看到辰亦函正站在我床邊俯視我的時候,睡意瞬間消散,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將被子拉高,警覺的問道:“你想幹嘛?”
“跟我去公司。”他擺出老闆的架勢,不過對不起,我已經不是他的員工了。
“我不去。”我倔強的拒絕。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真不去?”
“不去。”我堅持。
他一把抱起還穿著睡衣的我就往外走,我邊掙扎邊叫喊著:“你幹嘛啊?神經病!瘋子!禽獸!”
辰亦函倒是鎮定自若,自動遮蔽掉我發出的各種聲音,把我箍得緊緊的。一路無視各種關注和議論,愣是把我綁架到了他的辦公室。
他把我扔到寬大的歐式沙發上,像是摔掉一袋大米。幸好這沙發夠厚實夠柔軟,我才不至於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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