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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同安伯乃是宋太后和南陽郡王同父異母的弟弟,論起來宋瑾寧要叫他一聲二叔。
當年先帝駕崩,李承宣登基為帝,尊宋賢妃為太后,對宋太后的孃家人自然都有封賞。
宋瑾寧的父親自不必說,就是她的這位二叔也封了個同安伯的爵位。
不過也僅僅只有個爵位,面子上好看罷了,實權是半點沒有的。
同安伯心中自然不甘。數次面見宋太后,想要求取個一官半職。
可惜一來宋太后自小就跟這位弟弟不親近,二來這位同安伯也確實沒有聰明才智,人又狂妄貪婪,宋太后擔心若是給了他實權他會在外面敗壞他們宋家的名聲,所以一直不肯鬆口。
到後來被同安伯纏的煩了,就直接以外男不宜進後宮為由,見都不肯見他。
可同安伯並沒有就此死心。
外男不宜進後宮是吧?那就讓他夫人和女兒時不時的遞牌子進宮,求見宋太后,再拐彎抹角的說要官做的事。
到底是同姓宋,宋太后也不能做的太過分,所以十次裡面還是會見個四五次的。
宋瑾寧自打進宮做了皇后,同安伯夫人就遞過好幾次牌子,都被宋瑾寧找理由給擋了回去。至於現在,宋瑾寧也不敢擅自做主。
畢竟人家打的由頭是進宮來看望宋太后的。
就吩咐穀雨:&ldo;你去壽康宮跑一趟,問問太后這事的意思。&rdo;
宋太后才是當事人,她若願意見就見,她若不願意見,那宋瑾寧就把這事給回了。
穀雨答應著去了,宋瑾寧就繼續擼雪球,偶爾李承宣問起她什麼話她就回答一聲。
李承宣發現和宋瑾寧相處實在是一件很輕鬆愉悅的事。
首先她從來不會過問朝政上的事,甚至在他面前絕口不提她孃家人和宋太后;其次她從來不會沒話找話。
有話問她她就回答,沒話問她她就高高興興的自己做自己的事,絕對不會主動過來煩他。
更不說會為了得到他的寵愛刻意做很多事。
李承宣幾次冷眼看下來,總算是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這個人壓根就沒有將他當成皇帝來看待,也壓根就不在意他心中會如何看她,所以在他面前她才能如此放鬆。甚至他每次過來未央宮,宋瑾寧還想著法兒將他往外攆。
雖說按照宋瑾寧先前所說,他們兩個是契約夫妻,但契約成這樣,李承宣還是很意外的。
更令他意外的是,他偶爾朝政累了的時候竟然想來未央宮走一走。
因為這裡清淨,舒適,他想怎麼著宋瑾寧都絕不會煩他。
就譬如現在,他曲著右腿斜倚在靠背上出神(其實就是在發呆),宋瑾寧絕不會規勸他身為皇帝應該坐姿端正巴拉巴拉之類的話。反倒是她自己,身為皇后,也一點兒都沒有母儀天下的自覺,也是斜歪在靠枕上,一邊手裡拿著一卷書在看,一邊慢慢的擼著貓兒。
那貓兒想是被擼的舒服了,闔著雙目,喉中發出呼嚕呼嚕的輕哼聲。
時值黃昏,夕陽斜照入窗,落在這一人一貓上,李承宣也不知道怎麼,腦中忽然就想到了歲月靜好這四個字。
等到反應過來,他差點兒被自己給嚇死。
就宋瑾寧這樣兒的,逮著機會就要捉弄他一番,到底有哪一點能和歲月靜好這四個字扯上關係的?
第26章 胡說 宋瑾寧這樣一想,就覺得李承宣其……
穀雨在擺晚膳的時候帶回來了宋太后的話, 說是可以讓同安伯夫人明日進宮看望她。
既如此宋瑾寧還有什麼可說的?叫了個人去回復同安伯府的來人就是了。
至於穀雨,雖然宋瑾寧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