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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再有,您忘了上次,陛下同您一起去太極殿廣場賞月,您喝醉了,可是陛下一路抱著您回紫宸殿,並將您放到龍床上的。陛下還不用我們進去伺候,都是他自己倒水餵您喝水的呢。&rdo;
宋瑾寧:
所以什麼她拽著他的衣袖不讓他離開,也不讓穀雨和白露近前伺候之類的話全都是騙她的是吧?
那她到底有沒有酒醉之後小哥哥,夫君的亂叫他?還誇他生的俊朗?
宋瑾寧想了想,就覺得這肯定也都是李承宣騙她的。
哼,她這麼矜持含蓄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對著李承宣叫小哥哥叫夫君呢。
而且俊朗什麼的,李承宣可真是臉大啊,竟然自己誇自己生的俊朗!
&ldo;娘娘?娘娘?&rdo;
是穀雨的聲音,&ldo;您在想什麼呢?您手裡的這柑橘可都要被您給捏碎了。&rdo;
宋瑾寧:我能想什麼?我特麼的什麼都不想想!
這一刻宋瑾寧無比的後悔。也無比的想回到那個什麼都沒有發生,她也什麼都不知道的前天。
所以昨兒這一場太后壽宴,非但沒能讓李承宣對江婉秋傾心,從此走上原書中兩個人相愛相虐的路線,反倒還讓她知道了李承宣其實對自己有意思?
這都是什麼魔幻的事啊!!!
宋瑾寧默默的抬手扶額。
然後教她覺得更魔幻的事來了,有宮侍進來通報,說是陛下來了。
宋瑾寧:
宋瑾寧扶著額頭的右手一抖。
她這還沒有想好往後該用什麼心情什麼表情來面對這位爺,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來了?
好想跟穀雨和白露說一聲攔住他,本姑娘今天不接客。啊,不對,是不見客。李承宣就已經大步的走進了殿裡來。
而且他一走進來就問:&ldo;你怎麼手扶著頭?怎麼了?可是頭痛?&rdo;
十分關切的樣子。
這要是在以前,宋瑾寧指不定就懶懶的嗆了回去:&ldo;您沒瞧見我這是在打盹兒?您能不能小點兒聲?&rdo;
但是現在宋瑾寧不敢嗆。
非但不敢嗆,原本只是撐著額頭的右手還悄悄的往下移搭在了眼睫上。
好像忽然就無法直視李承宣了
李承宣還不知道自己的那點兒心意已經被宋瑾寧給洞悉了,還在宋瑾寧身邊坐了下來,抬手就想要去摸宋瑾寧額頭。
以為她這是著了風寒所以頭痛。那是不是也有些發熱?
宋瑾寧急忙偏頭往旁邊閃避。
避是避過了,只是手裡原本滾著的那顆柑橘就沒有拿穩,沿著炕桌咕嚕嚕的一直滾到了地上去。
李承宣見狀,越發的關切起來:&ldo;你到底怎麼了?哪裡不舒服?&rdo;
竟然連一顆柑橘都握不住?
宋瑾寧心想,沒怎麼,就是忽然知道你對我有意思把我給嚇著了。
但是這話她不好直說啊。
要是直說了不就相當於兩個人之間最後那一層薄弱的窗戶紙都給捅破了?
於是她就一邊躲閃著李承宣的目光,一邊含糊的說著:&ldo;沒什麼,就是忽然覺得有些牙疼。&rdo;
李承宣急忙命叫御醫,但是被宋瑾寧給阻止了。
&ldo;不用。就一點兒疼,過會兒就好。&rdo;
李承宣打量了她一打量,眸中滿是懷疑。
宋瑾寧:陛下您再這麼一直盯著我看我可真的要牙疼了!
就垂眼,不再看李承宣,妄圖來一個眼不見為淨。
但是眼淨了,耳卻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