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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透著奇異的紫色,微光流轉,既是美麗,也讓人毛骨悚然。
依照花蠶的吩咐,顧澄晚幾乎把手指探到於煙的眼前。
“哎呀,忘記對尊者說明了。”花蠶略偏頭,“阿澄是在下的人蠱,每一根毛髮、每一點□、每一寸面板都是碰不得的……”他笑一笑,純真如稚子,“阿澄他,通身都是劇毒。”
他的語聲很溫柔:“如果阿澄再把手指朝前送一送,就會刺到尊者眼裡……到那時,尊者不僅眼盲,還要痛上個十天十夜,才會活活痛死,而尊者這一張清秀的麵皮,也會脫落下來,猙獰如鬼一般。這樣的死法,尊者可還滿意?”
花蠶說完這話,顧澄晚極配合地把手指再伸長几分。
到底是魔教尊者,於煙只怔愣一瞬,就會過神來:“小子真當本尊三歲孩童了!既然你三人深夜前來,必是不想讓人知曉身份,本尊若中此毒,十天不死,難道不會引來正道武林注意麼?”
“不愧是尊者,立時就看出在下破綻了。”花蠶不以為意,反倒是讚了一句。
於菸嘴邊嘲諷更甚。
花蠶揮揮手,衝顧澄晚笑道:“阿澄你看,尊者果然不曾將你放在眼裡,這可怎麼辦好?”
顧澄晚聲音恭敬:“若是主人肯原諒屬下逾越,屬下當有所施為。”
花蠶柔聲道:“阿澄是我重要之物,我又怎會怪你?去讓尊者看看阿澄的本事罷!”
顧澄晚聽得這話,露出一個笑容,緩緩說道:“謹遵主人命令。”
然後他的五指微微一張——那一條手臂,就倏然變成了無數小蟲形成的煙霧。
那些煙霧在空中不斷地糾纏,逐漸擰成一股,一段一段絞了起來,越纏越緊,也越來越凝實。慢慢地,煙霧被擠壓成約莫拳頭大的黑影,漸漸透出瑩亮而光滑的表面,再猛然一拉——
終於,徹底成型。
這是一隻奇異的蟲子,既瘦且長,大概有小指粗細,手臂長短,身子一節一節的,每一節都套著一個金環,蠕動間灼然閃亮。
蟲子的頭頂有一顆瑩綠色好像珍珠一樣的珠子,左右地滾動著,好像是在探尋著什麼,應該就是眼睛了。眼睛之下,有細長如針的管狀物,除此之外,那蟲頭上便是一片平滑。
花蠶衝那蟲子招了招手,那蟲就“嗖”一聲竄到花蠶手上,纏著他的手掌在他指縫裡不停地穿梭打轉兒,然而花蠶的袖子裡突然射出條銀色的細線,也倏然竄上去,而那蟲對峙,那蟲就像是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呼啦”一下子,又回到了顧澄晚的身上,趴在他的肩頭。
於煙看清了,那根銀線,居然是一條獨角的銀蛇!
花蠶拍一拍蛇頭,彎起了嘴角,彷彿有一些無奈又有一些嬌寵:“真是霸道啊~”
於煙可沒有心思去管花蠶的口氣還是態度,她只覺得這一切詭異非常,饒是時常見到陰蟲陽蟲兩個婆婆手底下的蟲兒們,也沒有這樣冷汗涔涔、從後背裡都在發寒的感覺。
顧澄晚見蟲兒回來,也以另一隻手手指碰了碰它的頭,看它滿意地抬起頸子作出享受狀後,才又對於煙說道:“如尊者所見,阿澄現在不算人了,四肢百脈全養著無數蠱蟲,現在在手裡這隻養在手臂裡的,頗有些古怪的癖好。”他的聲音十分平和,早就沒了之前所顯露出來的情緒,“就比如說,它喜好吸食女子的脊髓,尊者請看……”他手指再碰一碰蟲兒眼下的管狀物,“這就是它的工具了,只要插進後心,就如飲水一般,迅速抽乾脊髓,而這在段過程中,會伴隨與‘凌遲’類似的痛楚,使人每一息都如度千年……直至死亡。”
“如此而已?”於煙並未被嚇住,反而嬌聲笑了出聲,諷意愈盛。
顧澄晚垂下眼眸:“到時尊者滿面潮紅,如春情上湧,而衣鬢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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