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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捕獲到那一閃而過的茫然時,蕭時辰就知道答案了。沒關係,也不用等到回家了,就在這裡也挺好的,反正也不會有閒人爬樓梯上來。「阿嚴,我不會逼你。」「我知道你不告訴我一定會有你的苦衷,你的打算,你既然不想讓我知道,那我也不會多去過問。」眼見著嚴綏安還是撇過著頭不去看他,蕭時辰多少很是無奈,環在對方身後的手臂向上一抬,就輕而易舉地把身前的嚮導帶進了自己的懷裡。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嚴綏安的脖頸處,這種湧上心頭的酥麻感讓他不由地一縮,手中卻是沒有任何力氣去推開抱著他的人。只因面對蕭時辰,他做不到拒絕。「我很想你阿嚴。」蕭時辰遏制不住地把懷中人抱得更緊了一些,像是怕一眨眼的功夫對方就消失不見了似的,不願再放手。其實他還想問嚴綏安很多問題,問他當時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問他他消失的那段時間裡去了哪裡,問他為什麼總是躲著他。但就此時此刻,摟嚴綏安入懷的那一刻,他就什麼都不想問了。只要嚴綏安這個人還好好的站在他面前,他就沒有什麼訴求了。他把臉埋在對方的脖頸裡,貪戀得深吸著對方那股清淡的味道,是他此生都無法忘卻的氣味。「我過得不好,你不在我身邊的日子真的太難熬了。」蕭時辰忽然覺得蔣覓說得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嚴綏安就是個外冷內熱的人,任何人沖他求情求幫忙都會答應,他撒撒嬌賣個慘,嚴綏安估計也不會再不搭理他了。「我最近頭也好疼,疼得晚上都睡不好覺,特別特別難受。」聽到耳邊喋喋不休的嘟囔,嚴綏安也沒法再做到視而不見。抬起那隻沒有被蕭時辰壓著的手,撫上那柔軟的頭髮:「為什麼會疼。」「鄭軼跟我說他帶你複查的結果都是好的。」「我不知道。」抱著他的人開始得寸進尺起來,環在腰部的手再次不安分起來。「你再陪我去一趟醫院吧,上次可能不準,別去麻煩鄭哥了。」嚴綏安又拍了拍他的頭:「蕭時辰你不是小孩子了。」「啊是嗎,我今年才過三歲生日呢哥哥。」蕭時辰故意湊到他耳朵邊吹了一口氣,生生激得嚴綏安抬手去推他。忽然,通道下層就傳來三三兩兩的腳步聲,還有嬉笑談話聲。嚴綏安臉唰地一下,立馬跟煮熟了的蝦一樣,見推不動身前人,就只能紅著臉縮在蕭時辰的懷裡當烏龜。「怕被看到啊。」蕭時辰知道他臉皮薄,故意逗他,順便把昨天嚴綏安當眾調戲的份兒一起討回來。結果換回來了一句惡狠狠的閉嘴。「怎麼臉紅得跟個柿子一樣。」蕭時辰不理他,繼續逗他,惡趣味上頭,他還真就喜歡看嚴綏安失控的表情,但他不敢說,怕被自家嚮導打死。「阿嚴……」「閉嘴。」忽然之間,兩個人位置一遍,嚴綏安一手捂著他的嘴,另一隻胳膊壓在他脖頸處,定在身後的牆上,一臉凝重地聽著下面人的話。「誒誒,你聽說了沒有。」「聽說什麼,快說,別給我賣關子了。」「噓噓,小點聲,我也是聽通訊處的人說的,說今天上面剛剛開了個緊急會議,說是那個人從監獄裡逃了。」「逃了?怎麼逃的?!不是說他被單獨關押在個無人島,全天都有哨兵在他身邊看著嗎。」「我怎麼知道,我也就是個吃瓜的。」「要我說,當時就應該直接殺了他,還留著他幹什麼啊。」「誰知道上頭是怎麼想的,我們也就只有幹活的命。」說話的人並沒有來到他們這一樓層,而是在下一層就開門進去了,否則只要再走幾步就能看到一位嚮導把一個一米八幾的大個哨兵按在牆上,對方還一臉順從絲毫沒有想反抗的意思。齊穹竟然逃了?這個三年前一舉召集大量覺醒者和他一同攻破四塔的年輕哨兵,卻在談判議和的當日被人一槍打中的心臟,強行就回一條命後就被護送至無人知曉的地方看管起來。嚴綏安聽餘子暉跟他說過,當時對齊穹的判決實際起了很大的爭議,一部分認為杜絕後患,直接殺了比留著更好,一部分人認為始終有高分化等級覺醒者在追隨他,他們可以趁機將剩餘的人一網打盡。但其實仔細去調查一下齊穹的生平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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