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漉的一片。「醫生說你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就是精神力一下子透支太多了,休息一段時間就能夠恢復了。以及初步判斷你在昏迷前可能是進入了暴走狀態,之後建議你再去靜音室裡調理一下。」沈洲停頓了一下,無可奈何地打了個響指,把魂已經飛到隔壁病床上的蕭時辰給叫回來:「綏安的情況比你差一點,但也不算糟糕,大多數都是皮外傷,但恢復時間要更久一些。」跟個小秘書匯報完一串的沈洲,雙手抱懷靠在了背後的牆上,轉了個話題問蕭時辰:「話說回來,你還記得你們當時遇到了什麼人嗎。」彼時他們受到蕭時辰的暗號之後,就直接一個翻身來到了倉庫兩側的二層平臺,一個全包圍只夠單人行走的鐵製走廊。他們分別緊靠在零散堆積的儀器後面,靜候著第五個人的到來。之後,沈洲率先聽到了異樣的滴答聲,像是秒錶走動的聲音,他剛抬眸就瞧見斜對面許燃身後躲藏著的一個黑色人影,毫不猶豫地衝著舉槍扣動扳機。子彈飛出槍口的瞬間許燃也轉過身子,利落地就是一槍。而對方顯然和他們一樣並非是普通的覺醒者,靈活地躲過了兩枚子彈的夾擊後直接往反方向逃跑。沈洲剛想喊著許燃事情可能有些許不對勁,就瞧見這個做事情從來不三思而後行的嚮導已經追了上去,他也只能接著跟上去。跟上去沒多久,就發現前面的許燃忽然止住了腳步,徑直向前方倒了下去,而他也察覺到了這一路上空中瀰漫著的氣味有些奇怪,但為時已晚,沒撐多久,眼皮閉了上去,自己也倒了下去。就在眼睛徹底閉上之際,他模糊地看到了一個人從他們前面走出來,身邊還跟著他的精神體。「看樣子,大概是一隻豹子。」沈洲也並不是特別確定,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猜想。並不是很想提起這一段經歷並且至今都覺得萬分丟臉的許燃還是開了口,不情不願地補充:「但其實那人對我們並沒有殺心,他大可直接把我們引到爆炸點那裡,也不用額外大費周章地把我們搬到邊緣外。」沈洲恨鐵不成鋼地從鼻腔裡發出悶哼,反諷他:「那人要是真想殺你,你現在腦袋和身子早就已經分家了。」不止是許燃,沈洲自己也覺得這段被人就這樣迷暈的經歷可以稱得上是奇恥大辱,他自進入訓練營以後就沒犯過那麼低階的錯誤,如今混到這個地步了竟然還能被人耍,真是可以回頭給列祖列宗磕一個頭的地步。「那你自己也不能想想要不要跟上來嗎。」許燃難得被他這樣說得沒面子,當即反嗆沈洲:「如果我真的遇難,那也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沈洲又有什麼關係。」「許燃。」蕭時辰微微皺眉。認識那麼久,這還是他第一回在沈洲臉上看到受傷的表情,但很快就又被對方攆去了,掛上了一副輕蔑的神態。「行啊,那我就是好心全當驢肝肺了唄,我沈洲瞎了眼了認識了你這種沒腦子的人。」蕭時辰看著眼前此刻爭執的兩個人,腦海里就響起那句越是相互瞭解的人彼此之間也是知道怎麼插刀子。沈洲根本沒有打算結束話題的意思,依舊是冷嘲熱諷地繼續說下去:「也難怪你母親當時不要你,如果我是你母親,要知道你這麼沒腦子,我當時也就根本不會生下你。」「沈洲,夠了。」蕭時辰被他們吵得莫名頭疼,呵斥的話剛說完,原本還站在兩側的人突然動了,一人雙手用力壓著他的肩膀,一人握住了他的手腕。「你們倆幹什麼?!」蕭時辰本能地意識到事態發生的不對勁,去奮力的擺脫眼前兩個人對自己的禁錮,但不知道為什麼,他越是掙扎他越是有一種窒息感,就像不慎溺水的人在一點點失去氧氣。就在他氣快喘不上來的時候,旁邊原先還躺病床上的嚴綏安突然直挺挺地坐了起來,自己解開了呼吸器,不知道從哪裡順出來了一把水果刀,隨後走到他面前,根本不等蕭時辰說些什麼,就對準他的心臟位置,直接刺了下去。「蕭時辰!」蕭時辰猛地睜開雙眼,大口喘著氣,每呼吸一口就感覺緊緻的喉嚨得到了舒緩。他的視線慢慢對上焦,落到了床邊的鄭軼臉上,然後他就聽到陸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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