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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馬上就要走了,也不回北方塔了,這是真的假的。」蔣覓無聲地點點頭,這個訊息嚴綏安也親口跟他說過。這個逼昨天早上又翻他窗戶把他薅起來,拜託他之後在中心塔多多照顧蕭時辰。他媽的,蕭時辰他一個a級哨兵有手有腳的要什麼照顧,一拳一個許文林,怎麼說應該也是作為嚮導他找個哨兵照顧吧。還有,他都把窗戶都反鎖了嚴綏安是怎麼溜進來的,這件事情愁了他昨天快一個晚上,差點給整失眠了。沈洲回想起今早和嚴綏安的碰面:「是嗎,我今天早上才跟他碰過面,他說他會繼續留在這的。」「不是,等一下。」蕭時辰出聲打斷。「你們怎麼都見到他了啊。」難道就他一個人除了前天晚上和嚴綏安親了個小嘴後就再也沒見到對方?我靠,這也這不合理!如果鄭軼沒有主動找上來的話,嚴綏安確實已經收拾好行李準備走了,其實總共也沒多少東西,不帶都不是問題,但他還是想多少拿點屬於這裡的回憶離開。「小鄭哥。」雖然見到對方有些意外,但他還是客客氣氣地喊一聲對方。嚴綏安和鄭軼見面的次數不算多,除了三年前四塔合作作戰後就再也沒有過聯絡。對於鄭軼,他也只知道對方是歸屬於南方塔的a級哨兵,也是南方塔的前任哨兵首席以及他的救命恩人。「現在就打算走了嗎。」嚴綏安點點頭,他有自己必須要去做的事情。鄭軼勾了勾嘴角,把手裡的檔案遞給他,但是在嚴綏安準備接過檔案的時候又挪開。一雙好看但又充滿蠱惑色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嚴綏安,而後接下來說出來的話讓嚴綏安渾身發冷。「你現在是s級了吧。」聽到這話,嚴綏安強迫自己裝作冷靜,垂在身邊的手卻又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頭。「能夠使用出精神屏障的只有s級的嚮導,當時在場的嚮導一共不超過十位,教官裡面八位,再加上你和胡文林。」鄭軼上前兩步,站到嚴綏安身邊,側過頭看他,接著說道:「八位之中有兩位c級嚮導,五位b級嚮導和一位a級嚮導。」「根據以往的資料顯示,你和胡文林也是a級嚮導。按照道理也不應該是你,因為你的精神圖景已經缺失了。」他特意頓了頓,去觀察對方面無表情的神情,直至在對方的眼神裡成功捕捉到了一絲慌亂後才又不慌不忙地加重語氣:「你也不該算是覺醒者了。」坦誠布公地講,鄭軼知道嚴綏安在隱瞞著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必然是聯絡在蕭時辰身上的,只是他更好奇這到底是個什麼秘密竟然讓嚴綏安選擇犧牲自己來作為代價。尤其是兩年半前餘子暉帶著嚴綏安找上他時嚴綏安的狀態更是讓他大吃一驚,也是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嚴綏安當時失蹤的事情。鄭軼從餘子暉零碎的話語中得知,在最後那一場談和反擊戰之後,嚴綏安就消失不見了。而他為了掩蓋嚴綏安的失蹤,餘子暉面上一飾兩角,背地裡也從沒放棄過尋找。「我是在臨港的擺渡船上找到他的。」餘子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守在嚴綏安的床邊寸步不離了多日,從一開始對嚴綏安失蹤的不敢置信到現在感知不到嚴綏安的精神圖景,他已經不敢再去設想嚴綏安身上到底還發生了什麼。無論作為哨兵和嚮導,失去了精神圖景就等於變回了普通人,哪怕還保留著作為覺醒者一些基本能力,但也算作無濟於事。他握著床上昏迷著的嚴綏安的手不敢放開。「會有辦法的。」鄭軼站在餘子暉身邊,哪怕說出口的話他自己都不太相信,但他還是用著輕柔的聲音安撫對方。「我們會找到辦法的。」那時候,鄭軼也從未想過這事情會往他意料之外的方向發展,他不同餘子暉的心大,一點細節在他眼裡都會被無限放大。精神屏障的出現絕非偶然,他的大膽推測也沒有任何依據,尤其是在他把目標鎖定在嚴綏安身上顯得更為可笑,但他的本能告訴他,他需要和嚴綏安談一下。嚴綏安喉結一滾,生生嚥了口唾沫,表面鎮定自若,內心卻在狂顫。因為鄭軼說的猜測是正確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在三年前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你現在在尋找著什麼。」「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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