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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某次飯間,對方在看穿了他旁敲側擊的詢問後主動告知:如果遇到了喜歡的,會把握機會,請他不用太擔心。
至此,餘子暉懸在半空中的心也總算能安穩落地,時不時也會心血來潮給嚴綏安「安利」別方塔的優秀哨兵們,可奈何都被嚴綏安很平靜地一一拒絕了:沒感覺。
感覺是一個很主觀的存在,所以久而久之餘子暉也乾脆打消了替嚴綏安說媒的念頭,讓他自己自由發揮去了,不過還是稍稍加了一些基本條件,比如說:等級差距最好不要太大,a的就挺好的,b可以暫且考慮;臉和身材最好也可以,太醜太挫的放在身邊當擺設都鬧心;性格最好要好,不要太心浮氣躁之類的,不然回頭作為固定嚮導可有大苦頭吃。
臨走前餘子暉還往嚴綏安的終端系統裡打了一筆錢,讓他在這次去南方塔的日子裡吃得開心玩得開心,就當度假,剩下的錢就算作是之後如果鄭軼被打殘了的醫藥費吧。
「欸?首席,這也是你的行李嗎。」
與嚴綏安同車的駕駛員人員在上車扯安全帶的時候瞥見了他身邊的一個袋子,不由地好奇問道。
坐在後排的嚮導淡淡地「嗯」了一聲,隨後像是怕之後路程顛簸,將袋子又往自己身邊靠了靠。
駕駛人員默默將他這個」小心翼翼「的舉動看在眼裡,壞心思油然而生,邊發動著車子邊透過反光鏡裝作若無其事的口吻跟著上個話題問:「這個袋子裡是裝著要送人的禮物嗎。」
嚮導沒聽出對方語氣裡的揶揄,實話實說:「不是,是衣服。」
是還給那個叫蕭時辰的哨兵的衣服。
前些日子餘子暉辦慶功宴,他為了避免和過多不相熟的人來訪敬酒,於是到了半途中就悄悄上樓,打算將衣服換了走人,結果,這個喝醉酒的哨兵就忽然闖入了他所在的休息室裡,而當時的嚴綏安剛好裡面的內襯脫到一半。
因為背身,他也沒看清來者是誰,正冷聲請對方出去的時候,原本還待在門口的哨兵就身形一動,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來到他面前,也讓襯衫釦子剛扣上的嚴綏安認出了這個沒禮貌闖入者是誰。
一個「蕭」字還沒有托出口,眼前的哨兵就前後一晃向他的方向倒了下去,讓嚴綏安不得不抬起手來接住,同時透過對方鼻尖撥出的氣息判斷出蕭時辰大概是喝醉了。
因為聯絡不上餘子暉,所以嚴綏安在猶豫了片刻後打算先將不省人事的對方帶回自己家,然後等第二天天亮再將對方送回去,可不知道是為什麼,待在車上還老實熟睡的哨兵等到了家就開始耍了酒瘋,自顧自地進屋後就開始脫衣服,嘴裡嚷嚷著說是要洗澡,但卻往丟滿了雜物的儲物室裡鑽,硬是讓嚴綏安使了不少勁才拽回來。
一來二去折騰許久,醉鬼蕭時辰才終於又消停下來,閉著眼鏡乖乖地躺在床上仍由嚴綏安替他擦完身子後翻身進入了第二次美覺,只是苦了嚴綏安還要費出額外的精力收拾客廳的殘局。
等他嚴綏安將自己收拾乾淨時已經接近凌晨,還未穿上半身睡衣的他站在床邊準備替睡姿不怎麼好的哨兵拉上被子的時候,驟然對上一雙漆黑色的眸子。
「嚴綏安?」
床上人帶著酒後特有的嘶啞嗓音喊他的名字,愣愣地盯著他。
嚴綏安以為他是酒醒了,剛打算收手回話,左手手臂就被對方猛然抓住一扯,下一秒,胸膛就因為兩具身體相撞傳來輕微的疼痛感。
而後,也是在電光火石之間,他的肩膀處更是感覺到火辣辣的疼。
是蕭時辰在咬他。
從沒被這樣對待過的嚴綏安一時間的待機,人生中大腦第一次處於一片空白的狀態,不可遏制地瞪大著眼睛,連之後身下的哨兵抬手撫摸他側臉的時候都沒有了反應,甚至也沒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