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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次數就多了起來。而且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也有些微妙,餘子暉莫名會在鄭軼面前暴躁起來,時不時沒說幾句話就會互懟,一點都不像是身居高位的重要職員。「你跟我哥認識很久了嗎。」嚴綏安忽然有點好奇,雖然內心並不抱有對方會回答他問題的期許。鄭軼反而睨了他一眼,似是在用眼神說你問了個什麼蠢問題,但隨後也是回應了。「不長,沒多久。」「好幾年了吧,我自己也沒數過。」鄭軼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其實也挺好算,他的年齡減去一歲就差不多了。「餘子暉帶你去看了陳亦舞?」嚴綏安眨巴了一下眼睛,說是。「有什麼問題嗎。」鄭軼微微搖頭,說沒什麼太大的問題。「鄭哥,你對陸懷川這個人有印象嗎。」既然挑起了這個話題,嚴綏安就順勢往下問了:「你對他印象如何。」鄭軼倒是沒想到他會問起這個人,他當時並沒有進入北方塔的訓練營,對那裡的人也不是很熟悉,但多多少少聽過些風聲。「聽說是位很嚴苛的長官,他手底下的人做事都要時刻保持高效率,當初宣佈他調任到中心塔的時候,身邊也有人跟我埋怨過他說做事很不留情面。」「我本身跟他沒有什麼交際,也給不了你什麼判斷。」末了,鄭軼又補了一句。嚴綏安點點頭,也不再多問什麼。一時間,整個房間裡維持著一種難以形容尷尬的氛圍,但坐著兩個人顯然都並沒有察覺,唯有偶爾茶杯與底座的碰撞和牆上的時鐘走動發出一點聲響。良久,嚴綏安才又緩緩開口。「那日,你跟我說,你想要個答案。」「你想要個什麼答案。」鄭軼端著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中,微側頭,迎面直對上嚴綏安探究的視線,露出淡淡的一抹笑。「三年前,北方塔內部突然雙方對立,發生內戰。」「隨後,一夜之間,其餘三塔在同一時間都遭到了來自外來覺醒者的襲擊,而且對方來勢洶洶,毫無預兆。我們都被迫撤離,親手炸毀我們原有的行政塔,來到這裡匯集。」鄭軼的聲音向來具有磁性,整個人給人的感覺也像是一潭平靜的水,和他對話往往不需要去說太多,便能理解並完美處理好。雖然身為哨兵,但幾乎是所有人都覺得他如沐春風,像古時候的謙謙君子,也同樣不理解為什麼他的精神體會是一隻變色龍。耳邊依舊傳來對方好聽的聲音,但嚴綏安卻覺得如坐針氈,因為他不太明白,鄭軼跟他說這一番話的原因是為了什麼。「隨後我們組織進行了合作,反擊,在和對方僵持不下之際,我們收到了對方的和談邀約。」說到這裡,鄭軼停了下來,直勾勾地看著他,讓嚴綏安一時間頭皮發麻,即使表面還維持著鎮定,但內心還是遏制不住地心跳加快。他不願那麼被動著,接著鄭軼遞來的話:「我們表面答應了,但實際做了埋伏。」「我們在和談的那天之前,將人一分為二,一部分人留在陣地,一部分人再分成了四個隊伍,分別向原四塔方向前進。」再後面的話,嚴綏安沒說下去,被鄭軼繼續接了過去。「對方也並沒有真正和我們談和的心思,對方也發現了你們的埋伏,於是,魚死網破。」「我們率先一步獲得勝利,隨後去支援你們。」「最後,我們贏了。」說到這,鄭軼也不再看他,把茶杯放回了茶几上,他自己也站了起來,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有些褶皺的衣服。「贏得真像我兒時看的話本子一樣,只要人聚集在一起,就一定能獲得勝利一樣。」「如果一個連書都沒有讀過,只空有一身武力的a級哨兵都能赤手空拳說服一眾人和他推翻四方塔的行政。」鄭軼衝著嚴綏安露出那招牌式的笑容,說出來的話卻夾雜著嘲諷:「我還不如相信太陽會從西邊升起來。」說完,就離開了,只留下嚴綏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過了許久,房間裡才響起一聲嗤笑。嚴綏安整個人倒在沙發上,頭頂的白熾光亮得晃眼,他的一隻手擋在自己的眼睛上。真是個八面玲瓏心的人。緊貼衣物口袋裡的終端自鄭軼走後就一直有在震動,但嚴綏安現在不想去管他,他就只想在這無人打擾的氛圍裡待一會兒。他實在是有些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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