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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遊戲結束,耳邊有人叫著自己名字時,嚴綏安一度有在恍惚,迎面朝著自己走來的人是不是在叫自己。
「hi,我,許燃。」
剛摘下頭盔,與遊戲世界裡如出一轍的人就已經來到嚴綏安遊戲倉旁邊,向著他打招呼的同時作自我介紹。
嚴綏安點點頭,他對現實生活中的許燃是有印象的。
畢竟如今也算是選秀唱跳類節目的火爆期,尤其像許燃這種從選秀第一期就有話題度的人,想讓其他混娛樂圈的人不認識都困難,但嚴綏安依稀記得許燃最後好像並沒有出道成功,如今在做獨立音樂人。
見這邊已經有兩個人在攀談了起來,其他從遊戲艙內出來的人便也圍過來,各自做了姓名和職業介紹。
「竟然只有我一位女性嗎,真是令人意外。」遊戲中扮演陳亦舞一角色的女人是一位出道多年的女演員瞭如今年齡快接近四十,竟然能來參加這種型別的活動也同樣叫人意外。
幾個人沒聊多久,就被各自負責的工作人員所叫開了,所是後續的專案內容要進行交代,也是在這個時候嚴綏安發現自己身邊沒有【蕭時辰】這一個人。
「我們遊戲玩家裡,蕭時辰,不在嗎?」
替他領路的工作人員前進步子一頓,尷尬地沖他一笑:「很抱歉啊嚴老師,那不是玩家,那只是我們遊戲中的npc。」
「npc?」
嚴綏安一怔,不可思議地接著問道:「npc也會有姓名嗎。」
「npc」工作人員停頓了好長一段時間,眼神飄著也不敢再回頭看嚴綏安,只能先把他領到房間:「嚴先生先進屋坐吧,之後會有專門的遊戲執行設計人員來跟您對接,訪問一下您關於這次遊戲測評的體驗與意見,之後你有什麼問題也可以問他們。」
說完,領路的人就跟遇到什麼髒東西似的,飛快地逃走了。
實際上嚴綏安也沒有就這個問題打算難為那個工作人員,畢竟他也已經不算這個圈子裡的人了。
這次來參與這項遊戲測試的很大一個原因也在於他不久前剛剛與自己的經紀公司提出瞭解約,且目前也在進行訴訟,申請賠償這些年一直都在被拖欠的工資,但是他的律師告知他,按照他當年簽訂的合同而言,所拖欠的工資肯定是能被要回的,除此之外雖然不用支付如此昂貴的解約費用,但是最終也避免不了支付一定的解約費,希望他能提前準備好。
但別說解約費了,他現在連一個月800的房費都支付不起,房東已經電話簡訊威脅多次,聲稱若是他再拖欠,便只能請他搬出去。
走投無路之下,一個曾經和他交情尚可的前輩跟他說現在有一款真人秀劇本啥遊戲正在招募人員,不僅娛樂圈,其他圈子裡的人也都在招,而且據說支付的資金費用很高。
「回頭開直播,你也別管那個遊戲玩得有多好,就你這張臉,就足以再吸點粉回春,回頭再多上幾個真人秀,保證你後面幾年吃穿不愁。」
嚴綏安當場只是笑笑,沒多說些什麼。
首先,如果這個真人秀真有如此大的流量熱度,他這個出道幾年都沒有什麼代表作品的糊糊,且一點水花都莫得的人估計在第一輪海選的時候就被刷下來了,更何況,還完這一筆欠下的錢後他就打算回家找工作去了,不會再淌這一場渾水。
當年經紀公司簽他的時候說看中了他唱歌好聽,請他簽約為公司底下的藝人,結果後面約定的專輯沒有做到,還被迫為了維持生計,只能親自去跑了無數劇場的龍套,面了無數場試,其中有一回面試時定好的男四號也在開拍前的前一天被頂掉,對方輕飄飄一句「抱歉」斷了他近三個月的收入。
嚴綏安也從來沒覺得自己在演戲方面有什麼天賦,卻總是被人說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