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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多的人來地下拳擊場都只為了看一眼蕭哥,不僅因為對方的長相實在過於引人注目,更在於對方進行拳擊比賽時的招式也具有觀賞性,不像有些拳擊手總是會見血,惹得場面一度很倒胃口。
蕭哥跟任何人對待都保持著一種上位的王者姿態,動作快準狠,不墨跡,也從不耍陰的,所以對於大多數敗在他手底下的人都表示心服口服的,而至於那些不服的,且還不守規矩的也被賀老闆在背地裡永久地請出了拳擊場地。
隨著蕭哥名氣越來越高,自然也有人願意投擲千金邀請他共度春宵一刻,也有人私底下問賀程願不願意把蕭哥讓出來,價格什麼的都好商量,但都被賀程輕描淡寫地甩手說:你們自己找他說去,別跟我說。
於是迄今為止,還沒有誰能夠把蕭哥給請出來的,無一例外都出了閉門羹。
久而久之,蕭哥也少有再出面打場子,對外宣稱說是自己打倦了沒意思,但明眼人都知道這哥們是從臺前人坐到臺後面去了。
從而,也有人去賀程耳邊吹風,說要他提防著點這個姓蕭的小子,別回頭養了一隻白眼狼在這裡,無聲無息把他底下的所有產業都給霸佔了。
賀程卻搖頭回覆說:「我可沒養他。」
「我也只是受人所託,拿錢辦事。」
雖然不可否認的是,蕭時辰的到來的確帶動了他底下的產業收益額,但賀程也清楚明瞭,這個收益也只不過是暫時的,蕭時辰早晚有一天會走。
對於自己失憶這件事情,蕭時辰倒是沒有多大的感受,醒來後見自己竟也有地可待,不至於是流浪的處境便也特別心大地該吃吃該喝喝。
然後也欣然接受賀程給自己安排的工作,最初就是做些力氣活,在拳擊場打雜掃掃地拖拖地之類的,再之後有人找他pk,他贏了,如願讓對方請自己吃了一頓飯。
再後來,他覺得在臺上和人對決的感覺也挺不錯的,問賀程他之後幹完活有空能不能上臺打幾場。
對方斜著眼看了他一眼後,只是叮囑他千萬別受傷後就隨他去了。
也是奇怪,蕭時辰發現,在臺上和人對打時的自己狀態意外地好到不行,精神勁不僅十足,而且整個人也會持續一段時間處於亢奮之中,難以平復下來。
接著他又跑去問賀程,他是怎麼撿到自己的,從哪撿到自己的。
對方頭也不抬地看著桌面上的相框和他說是在垃圾桶旁邊撿到他的,當時看到他昏倒在旁邊,善心大發,於是就帶回來了。
蕭時辰沒信,賀程也沒管他信不信,只是又囑咐他千萬不要把自己弄傷了。
年輕男人轉身關門的時候翻了個白眼,覺得一個腿瘸的男人同自己說出這話實在沒什麼說服力。
更何況,他總覺得他和賀程應該在自己失憶前就認識了,因為他的身體反應告訴他,這個人他曾認識,這也是為什麼他醒來後會選擇先留在賀程這裡的原因。
這種又開賭場又開地下拳擊場的人怎麼可能會是人美心善的大好人呢呢。
怎麼也得,換……
透過二樓的單面鏡,蕭時辰遙遙看到一男人緩步走進了拳擊場,因為過於板正休閒的穿衣風格,幾乎讓他一眼就瞧中了對方。
待在他身邊的小跟班見他注意到這個人,便也主動開口介紹道:「蕭哥,這就是前面幾天一直說想要見你的那位。」
「因為你不見客,所以我們每次都以你在忙為理由打回去了。」
蕭時辰慢慢從椅背上坐起了身子,一隻手託撐著下巴,另一隻手一點一點,極其富有節奏地敲打著椅子邊緣的扶手。
他的目光一直緊緊跟隨著對方,見對方在正中央的拳擊場邊緣待了一會兒後,忽然抬頭朝著他這個方向望過來,直勾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