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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眼前人這無休止的責怪,沉著聲音反駁:「如果每一次的都要因風聲大費周章準備,最後卻一無所獲,這對南方塔來說只會是沒有必要的損失。」「所以,對你們覺醒者來說,我們普通人的性命就可以被隨意處理嗎。」新任主席因為情緒激動而聲音拔高,眼神堅定,以不可退讓的口吻說道:「我們是沒有像你們一樣強大的能力,但我們也有保護自己的手段。」「如果你們執意保持這種態度,我想我們之間的盟約也沒有必要再進行下去了。」說罷,對方就單方面結束通話了通話。在最初,人類中二次基因分化的覺醒者只是少數一部分,且主要集中在一小塊地區,因此也只建立了一座「塔」用作保護分化後五感敏感的覺醒者,之後隨著覺醒者數量的增加,心生歹念想用自己能力產生破壞的覺醒者也隨之增加,逐漸地南北東西方各成立了一座塔,並和人民政府立下盟約,塔與政府互不幹擾,相互獨立,但政府為覺醒者提供生存空間的同時覺醒者也要維護所在地區人類的利益與安全,免受遭受其他覺醒者的迫害。為此紀念此盟約,見證覺醒者與人類的和平共處,也曾打造過一組可拆卸的圓形令牌,中心部分由人類中央政府保管,其餘四部分則由四方塔,一塔一角儲存,此牌也象徵著政府與四方塔的領導者身份,退位時需要前一任的主席與首領傳承與下一位。這任新主席與前一任主席的性情當真是兩個做派,以防對方真的在公眾平臺上發出什麼宣告,南方塔的首領最後還是選擇與中心塔採取了聯絡,中心塔也很快回電說會出面解決,擺平此次誤解。於是在今天早晨,南方塔再度收到中央政府的通訊,只是再出面的並非是主席,而是政府官方的外交官員,聲稱並不會因為此次的失禮冒犯而毀掉盟約,只希望日後南方塔能夠注意自己的言辭,此外中央政府還提出之後南方塔在有關齊穹的行動中需要提前與人民政府進行報備,如若有隱瞞也會隨時撤回盟約。這話擺在明面上講,無異於是變向的威脅了,一時間讓南方塔的覺醒者都臉色不好看,畢竟在如今覺醒者社會地位更高的時代,被弱者威脅是一件很丟臉面的事情,但為了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煩,南方塔首領代表全體南方塔應了這個要求,同時也提出中央政府不可干涉南方塔覺醒者的任務行動。對方回得也相當爽快,前一秒發出去,後一秒便被查收說同意。事已至此,說得再多反而顯得掉價。坐在長桌最頂端的首領輕咳了一聲,無形中示意在場所有覺醒者都將注意力集中回來卻又不開口說話,反而把目光投向坐在左邊最後的蕭時辰。按照蕭時辰首席哨兵的身份應當是坐在首領身側的,但奈何今日的會議他姍姍來遲,耽擱了許久才來,來了也絲毫不尷尬地笑著擺手說不用坐在那麼前面了,一個人貓著身子坐在了角落裡。果不其然,首領點到了蕭時辰的名字,並詢問他的意見。蕭時辰於是也坐正了身子,清清嗓子,說很明顯,這是一場挑撥離間。首領沒說話,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繼續說下去。「齊穹之所以選擇先從非覺醒者的普通人類下手,無非在於當下我們與人類關係已經產生了隔閡。」蕭時辰說得擲地有聲,也不在意對面同事的詫異目光,半撐著下巴說道:「人類從得知他從獄中叛逃起,就對我們有了很大的聲音,認為我們當時對他的處決是錯誤的。」「蕭時辰,你什麼意思。」有人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出於本能的不安想制止蕭時辰接下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但蕭時辰顯然不以為然,聳聳肩,雲淡風輕地說道:「您覺得我什麼意思呢。」「你們也覺得當時的決定是對的嗎。」蕭時辰揚起嘴角,用著吊兒郎當的口吻慢慢悠悠地吐出四個字:「我不覺得。」「蕭時辰。」坐在正前方的首領開口,再度望向哨兵的眼神裡帶著警告,同也提醒他:「當時的決定是我們四方塔共同參與表決的。」為了絕對的公平公正,每個塔裡出席的都是有絕對話語權的哨兵與嚮導,且最後的表決也是隻有兩票落差,並非有很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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