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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回家,蕭時辰主動和嚴綏安提起了在許燃沈洲家裡做的那個荒誕無比的夢,說得心有餘悸。
嚴綏安認真地聽著,時不時點點頭。
最後問蕭時辰:「那你想看我帶獸尾嗎。」
蕭時辰差點被自己的腳給絆倒,呆呆地「啊?」了一聲。
嚮導雲淡風輕地繼續說道:「如果你想的話,今天晚上就可以。」
「我前段時間清購物車的時候剛好把你的一起清了。」
「那些配飾也在前兩天到了,堆在了衣帽間的箱子裡。」
「你今天晚上想看我帶哪個。」
作者有話說:是上次沒寫完的另一個視角
第八十九章 關於他與他
一些沒被被用在文章裡面的小設定
部分脫離原時間線
1
嚴綏安對甜食有一種莫名的偏好。
當時剛回北方塔,在等級判定結果出來後,也有覺醒者暗地裡想收他到自己的底下做事,但都被嚴綏安給當作沒看見「回絕」掉了。
餘子暉一直以為他能「征服」嚴綏安這個冰塊小孩是靠個人魅力,但其實並不是。
只是因為當時等級判定出來後,他隨手給嚴綏安當作獎勵的糖很好吃,很甜。
所以嚴綏安覺得跟著他以後應該有糖吃,從而認了餘子暉當自己的領養人。
2
因為是長毛類動物,所以無論是哈迪斯還是普魯託,在掉毛期放出精神圖景的時候,對嚴綏安和蕭時辰來說都是不小的「災難」,一度把家裡剛買的吸塵器給因為工作量過大而報廢了。
那是蕭時辰頭一回羨慕鄭軼的精神體,但又一想到那摸上去滑溜溜的手感又立馬抱住了自己腳邊的頭狼並安撫道:
「沒關係,爸爸還是隻要你就夠了。」
3
許燃一開始並不會打牌,準確來說是對打牌沒有什麼興趣。
在他的觀念裡,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動動手指的活上面,還不如去靶場或者拉人去打籃球之類的。
直至後面有一回沈洲說看蕭時辰打牌有意思,於是才進入了打牌的坑裡,玩上癮的時候甚至可以不眠不休連鬥上個三天三夜。
但沈洲其實對打牌這件事情也沒什麼興趣,之所以說看蕭時辰打牌有意思是因為他每次都會在背後的賭局裡壓蕭時辰贏。
所以,贏錢,才是真正有趣的事情。
4
蔣覓有點臉盲。
他在最初認人的時候都是跟著對方的精神體認的,所以一旦有誰跟他打招呼,他第一時間都是在腦子裡回想這個人的精神體是什麼,從而想出對方的名字。
他曾一度不是很能分清蕭時辰和嚴綏安的關鍵原因也在於,其一,這兩人的精神體格實在過於相像,遠遠望過去,除了顏色以外,很難分清楚。
其二,也是最主要的一點,蕭時辰的精神體狼實在太太太過於黏著嚴綏安了,無怪他會以為這隻灰狼是嚴綏安的精神體。
「你好,我是蔣覓,是這次為你進行精神疏導的嚮導。」
「請問你是蕭時辰哨兵嗎。」
彼時剛結束近身搏鬥訓練,將一眾哨兵撂倒在地的北方塔首席嚮導嚴綏安直起腰,和他對視了幾秒鐘後,說:「我是嚮導。」
「哦,不好意思,我認錯了。」
蔣覓十分抱歉地半鞠躬,轉身走了。
大概又過了十分鐘以後,剛剛還見過一面的男嚮導又轉回了嚴綏安身邊,還看了一眼他腳邊趴著的精神體灰狼,再次問他是不是哨兵蕭時辰。
嚴綏安沉默了片刻,正打算開口再次為蔣覓歸正自己的身份,餘光裡就瞥見了朝他快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