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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架了一把鋒利的大刀,無法不令人惴惴不安,心驚膽戰,更別說是手無寸鐵的普通人類。當即政府公示一出,就如同一顆石頭子兒掉入了高溫油鍋裡直接炸了,整個網路上儘是惶恐不安與唉聲嘆氣,不少人更是痛罵各方塔當時做的決定,為什麼只是單純的囚禁,如今又頒布所謂的通緝令,真是惺惺作態令人噁心。現在,社交平臺上入眼可見的皆是對覺醒者的唾罵,也有不少塔附近的居民已經來到塔附近進行抗議示威。但由於塔本身的保護系統讓他們根本無法入塔,他們最終也只能無功而返。蕭時辰對此並沒有發表什麼言論,甚至能理解他們這種作為,畢竟,若是齊穹真的捲土重來,最先死亡的也一定不會是他們這些如今在塔裡待著的覺醒者。「沈洲,你剛剛說另外三個區都有齊穹留下的指紋?」蕭時辰另一隻手若有若無地點了兩下床板:「我們的所在區呢。」沈洲搖了搖頭,然後用一種無奈地眼神看著他。蕭時辰起先還沒有反應過來,疑惑了片刻後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怪不得鄭軼和餘子暉讓他們保守訊息呢。原來他們如今已經被監視起來了。齊穹都在其他三個區域裡留下了痕跡,卻偏偏沒有在他們所在的d區留下痕跡,只能說明所在的d區有他不願意毀掉的東西,或者是人。但反過來想,齊穹這種做法無疑過於刻意沒有一點說服力。可又偏偏把他們排除在外,即便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但懷疑的種子已經埋下了,無論他們現在做什麼都會讓人產生無盡的猜測。蕭時辰想通後,直接雙手交叉放在腦袋後面,開擺:「那看起來,我可以提前退休了。」許燃不滿地「嘖」了一聲,雖然他現在看上去冷靜,但當被告知儘量待在醫院內不要過度在外走動時,他當場把袖子擼了起來,但最後還是被一旁的沈洲給壓了下來。沈洲不卑不亢地應了對方,並表示不會讓他們為難然後把許燃拽走了。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和塔中央的決定對著幹只會讓他們的處境更加艱難,與其如此,不如就乾脆順著對方的意願。蕭時辰也和他一樣想得開,但還是多問了一句,他們能活動的範圍是多少。沈洲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眉頭舒展,指著他手上的點滴說,等這個吊完之前他和許燃會一直陪著他待在這個病房的。蕭時辰順著滴管向上看到一邊掛著的幾袋水,臉色瞬間不好看,一張俊臉挎著不成樣子。許燃見他一臉吃癟,笑他沒出息,就算是嚴綏安哪天養了條狗估計都沒他這樣粘人。而哨兵像是完全沒聽出來他的嚮導,還嘆著氣搖頭,以一種高深莫測的口吻對他說你不懂。「小許子啊,你不懂這種甜蜜的煩惱。」說完,又跟過來人似的再度嘆口氣。這欠不拉幾的得瑟模樣真讓許燃氣得牙癢癢,揚聲讓蕭時辰起來跟自己單挑,但對方不理他,還裝作柔弱頭痛地樣子翻身對著他,說自己是病號,不能有大動作。隨後又背著身子指了指一邊櫃子上的水杯:「來人,哀家口渴要喝水。」「我靠沈洲,這你都能忍?」許燃一臉吃了髒東西的表情,和身邊雲淡風輕的沈洲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反差。沈洲默默把終端調至成影片模式,完全不在乎躺在床上的蕭時辰悄悄對他的擠眉弄眼:「他喊得又不會是我,我又不需要忍什麼。」「再說,他見不到綏安也就只能這麼折騰。」說到底,這個房間裡三個人目前最憋屈的還是蕭時辰,對於心心念唸的人看不見摸不著,一肚子憋屈沒處只能幹著急。鄭軼和餘子暉走不開,沈洲和許燃也得知被「照看」後就搬到了醫院,這幾日基本上算當了半個保姆,不是沈洲看著嚴綏安,就是許燃看著蕭時辰,兩個人來回輪班。昨日沈洲在嚴綏安身邊帶著,趁著周身無人悄悄握上了躺在病床上人冰涼的手,進入了對方精神圖景。先前精神屏障的出現多少也讓他耿耿於懷,他一一排除掉許多人,最終還是無法不把目光放在了嚴綏安身上,或者說從一開始他就隱約有種預感,只是一直不能確定。他同時也告知了蕭時辰,不過之後他還是建議等嚴綏安親口告訴他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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