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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如今的表情卻是蒼白如紙。

沉默，發瘋一樣的沉默。

這些少年少女往日一個個養尊處優，就算是這半年來在軍事學院接受了殘酷的訓練，參加過人魔戰場，但是那個時候他們的身邊有教官、有士兵有將軍。

就算是人魔戰場，也沒有這般血腥殘忍的場面。

殘肢斷臂，鮮血鋪滿路面，不知何物的人形血腥怪物，不懼刀劍，不怕內力，這一刻的學員們，內心是脆弱的，是迷茫的，是恐懼的。

就是夜染此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要說什麼。

這一次的演習，不，或許已經不應該稱之為演習了，這是一個殘忍的生死關卡。

因為他們面對的是沒有人性、只會殺戮的怪物。

如今，他們已經沒有選擇，要麼殺死所有的怪物，要麼被怪物所殺死！

不想死，就要戰鬥，就要動用他們的智慧，去度過這一生死關卡。

陣陣抽泣聲在人群中響起。

一聲，兩聲，好多人，都哭了。

就算是堅強的沒有落淚的，也都紅了眼眶。

從未想過，死亡這一刻會距離自己這麼近，這麼近……

柳非笑還是比較鎮定的，只是蒼白的唇畔卻洩露出了他的心情。

曲承澤、襲滅月、司末蕭、羅咯、靈玉兒等人都沒有哭，眼眶也沒有溼潤，只是閉著眼睛……

始終，夜染都沒有說話，卡卡蹲在夜染肩膀上，黑眸中是滿滿的凝重和沉思。

視線環繞著小聲哭泣的少年少女們，夜染垂下了眼簾，遮住了滿心複雜。

這——就是殘酷。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許久之後，夜染才抬起頭，看著眾人，語氣平靜：“哭完了？”

少年少女們，因為夜染的三個字，而低下了頭，在外界，他們不知道已經多少年沒有哭過了。

“那麼，現在聽我說。”夜染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閃爍著點點光芒，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夜染，他們的總隊長，他們的主心骨，他們之中最強大的人。

“依照剛剛的情況看來，整個雪國怕是已經被怪物群所殘害。”夜染的語聲中是滿滿的沉重，聲音頓了下，繼續道，“這次的演習任務已經明確，屠殺所有怪物，佔據城池。”

“那些怪物，不懼刀劍，不怕內力，目前唯一發現對他們有殺傷力的唯有火攻和我的一門群攻術法。”

“想必此刻，雪方院外已經被怪物群所包圍，我們只有儘快想到除盡他們的辦法。”

夜染揉了揉眉心，目光略微掃視一番眾人，繼續說道，“目前除卻我、卡卡還有靈玉兒，誰還用有火源？”

搖頭，所有人都搖頭了。

夜染大致也明白會是這麼一個情況，畢竟可以吸收入體的火源都太稀有了。

“大家都想一想，該怎麼辦。”夜染嘆了口氣，對眾人說道。

遇到這種狀況，夜染作為此次任務的總隊長，她有著絕對責任將這五百人都安全帶出雪國，並且要在這一次殘忍演習中，讓在座的五百人都必須要學會一些東西，掌握一些東西，明悟一些東西。

故而，夜染不能貿然行事。

柳非笑修長的手指一遍遍劃過玉笛，方才也忘記嘗試一番音攻對怪物們有沒有效果，不擁有火源的柳非笑作為副隊長，無法幫助夜染，幫助眾人，心下也是一番焦躁。

場面開始了再一次的沉默。

半晌，柳非笑的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柳非笑想起之前他們五個人在皇家學院的那一番轟炸，當下一把抓住夜染的胳膊，激動的問道：“隊長，之前我們使用過的爆破丹，能不能往裡面加上你的火源？”

襲滅月、司末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