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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那本事啊！

可是，隱隱的，虛乘也覺得哪裡不對。

他……他難道不知道，魯善是什麼樣的人嗎？

把月亮宮宮主清川囚進天罰獄，魯善肯定要在暗裡幫忙的。

被世尊和聖尊逼著，朝曾是朋友，後來立意追隨他的清川下手，讓清川想求一死都難，這是他能幹出的事嗎？

回想往事，虛乘有時候也奇怪自己的某些行為，可是用大道之法追尋的時候，裡面總是一片迷霧。

「你們……」

看到虛乘一副心虛的樣子，早是火人形狀的聖尊更是雙目噴火，大聲嘶吼，「當初是誰發誓，定斬清川？是誰發誓，自絕輪迴，魂入天罰獄，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刑？

你們……你們敢騙我，敢騙天騙地？

天道法則，我逃不了，你們能逃得了？」

「……」

虛乘猛的後退一步。

一段不敢想像的記憶，衝進腦海。

「我看不到前路。」

清川的臉色灰敗，眼睛無神，「但是，不拼……真的沒有路。」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身體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師妹她們已經走了，我……我也該走了，虛乘，整個月亮宮都……都被我以秘法祭天了，我……我罪孽深重，成功也好，成仁也罷，我都該死。

所以，我把我自己也祭了月亮門。」

清川的雙唇顫抖，「但是，自祭之後，我的神魂還不能死。我得進天罰獄看著，那裡……那裡可能有這方宇宙……，有……有我的一份生機。」

可是，天罰獄怎麼可能有生機？

虛乘大力搖頭，紅著眼睛，想讓清川改變主意。

「我用的是欺天瞞地之法。」

清川伸同兩隻手，搭到他的肩頭，「虛乘，你要幫我，不幫我，我們都得死，我們和我們的後代，這方宇宙的所有生靈，生生世世，都是佐蒙人圈養的豬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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