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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下都如此。沒錯。可是你是不是能勉強自己同意特定的那一點呢？&rdo;

&ldo;可能。&rdo;

&ldo;你知道任何與這個說法矛盾的證據嗎？&rdo;

&ldo;沒有，我不能說有這類情形。&rdo;

&ldo;那，純粹只是討論一下。假設死者原先站在書桌的旁邊‐‐這樣也就是(請看你手裡的平面圖，在那裡)面對著房間那邊的小櫃子。假如他彎下腰來看書桌上的什麼東西。如果，就在他彎身向前的時候，那支箭從小櫃子那邊朝他射了過來，會不會像這樣射進他體內？&rdo;

&ldo;有極少的可能。&rdo;

&ldo;謝謝。沒有別的問題了。&rdo;

h使勁地坐了下來。檢察總長再度提問時相當簡略。

&ldo;如果事情發生的經過真像我這位飽學的朋友所說的那樣的話，&rdo;華特&iddot;史東爵士說，&ldo;那還會有掙扎打鬥的跡象嗎？&rdo;

&ldo;我想不會有。&rdo;

&ldo;你想就不會發現有弄皺了的領子領帶，弄亂了的上裝，弄髒了的手，還有右手掌上的傷口了？&rdo;

&ldo;不錯。&rdo;

&ldo;我們能相信手掌上的傷是由於想在空中抓住向死者射來的箭而造成的嗎？&rdo;

&ldo;以我個人的看法，這種說法太荒謬了。&rdo;

&ldo;你認為有可能是一個兇手，配了一把很大的十字弓，藏身在小櫃子裡嗎？&rdo;

&ldo;不可能。&rdo;

&ldo;最後一點，醫師。關於你是否夠資格來談論被告有沒有吃藥這件事：你曾經在普瑞德街的聖普瑞德醫院任職二十年吧？&rdo;

&ldo;是的。&rdo;

醫師獲準離開證人席，接下來檢方傳喚了他們最重要的證人‐‐哈利&iddot;恩奈斯特&iddot;莫特倫。

莫特倫警探起先一直坐在律師席上。好幾次我注意到他，卻不知道他是誰。莫特倫警探腳步緩慢卻很穩健，在態度和言詞兩方面都很小心謹慎。他比較年輕，最多不過四十歲；可是他答話時的平順，從來不顯匆忙地太快說出回答的話，在在顯示他有過出庭的經驗。他筆挺地站著，神態好似在表示：&ldo;我並不特別喜歡把絞索套在誰的脖子上；可是我們也不要聽什麼胡說八道的事；謀殺就是謀殺，越早消滅一個罪犯，就對社會越有好處。&rdo;他有一張國字臉，鼻子很短，整張臉有些平板，而他兩眼的表情看來如果不是非常凌厲，就是他需要配戴眼鏡了。一副乾乾淨淨顧家男人的神氣，在保護社會，深入法庭。他以響亮有力的聲音宣了誓，然後用他那凌厲或是近視的兩眼盯著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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