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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手機給「富豪」發訊息,一邊往自己的肚子裡咕嚕咕嚕灌酒。
他發出很多抱怨李溯的小作文,說他的哥哥是如何冷心冷肺,怎麼樣的鐵石心腸,對他又說過怎麼樣傷人刺骨的話。
而在此之前他和「富豪」提及有關李溯的最多的形容詞還是「天使」。
「富豪」這才得知了聞嶼野這初戀就這樣還未開始就已經胎死腹中,他一目十行的看完聞嶼野的單戀心酸小作文,又發來很多安慰他的話。
這天晚上的聞嶼野喝的酩酊大醉,因此完全錯過了路延宸告訴他的集合出發的時間點。
路延宸沉著臉色找到家裡的時候,聞嶼野還爛醉在酒窖沒有醒來。
管家和傭人發現了他,把他扶起來交給路延宸,路延宸拎著他的後衣領子往車上拖。
路延宸把聞嶼野塞進車裡,臉色沉的嚇人。
聞嶼野兩米長的大刀沒有帶上,因為家裡沒有人拿得動,車上的路延宸正一臉的風雨欲來,車上坐著的另一位組員原本就苦聞嶼野那柄大黑刀久已,一時間也沒有人出聲提醒。
李溯從家門口出來的時候正巧撞見他們的車,路延宸的視線從李溯身上停了一下,知道這是李議員的親生子,李溯抬起來眼睛看了路延宸一眼,又從倒在他腿上兩頰泛紅的聞嶼野身上略過。
兩人並不熟悉,但是出於禮貌,李溯還是對他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儘管他的目光很淡漠,他還是說了句:「麻煩了。」
他這樣一句說完,就直接走了。
路延宸看他轉過身之後的背影,身材挺拔修長,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走在清晨微涼的風裡,顯得有幾分單薄,他好像還很怕冷的穿了件高領毛衣。
李溯來到了一傢俬人醫院。
到了五樓,走到了走廊盡頭的一間房門前,李溯擰開了門走進去,他提前預約好的醫生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
他走過去坐到椅子上,面覆寒霜般的臉色,抬手到自己的後頸,撕掉了上面的紗布。
那醫生看到李溯後頸的創口,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你這是被標記了?」醫生的眉毛緊緊皺起:「這簡直是胡來,你這樣的情況貿然被alpha標記會很容易引起發情期紊亂,你本來身體因為濫用抑制劑已經變得很差了,這很危險你知不知道?」
李溯沉默著沒說話,只在那裡低著頭,等醫生給他重新處理傷口。
就只是這樣撕開後頸的紗布,房間裡就已經微微蔓延開了那股高階alpha資訊素的味道。
極具侵略性,引起來一陣讓人不太舒適的壓迫感,這讓給他處理傷口的醫生再度驚訝,過去開啟了排氣扇,又反觀李溯的臉色,心裡「咯噔」一聲。
他忍不住嚥了口唾沫,這是被強制標記了?不是自願的?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強制標記李議員的兒子。
如今的李議員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整個安錫城最有權勢的人,就算是二婚之後,他似乎把重心放在了培養寵信二兒子身上,對李溯的關注似乎少了些許,可也不至於到不聞不問的地步吧,而且就算真的是不聞不問,只單單李晟越的兒子這一個名頭,也不會有什麼不長眼的alpha敢對著李溯這樣。
更何況李溯在外界的身份還是一位alpha!
他所說的這些話並未得到李溯的回應,不過他已經習以為常李溯這樣,於是也不再多說什麼,給李溯處理好傷口之後,又給李溯拿了一管外用的藥。
李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這時候才開口說道:「我這次來是來拿上次拿過的那個針劑,我已經用完了。」
包紮傷口什麼的還都只是次要,這才是他起個大早來到這裡的真正原因。
或許是知道了聞嶼野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