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第1/2 頁)
「差不多就是這樣。」我欣賞著平日難得一見的美人,心不驚肉不跳的說謊。
反正我說的都是真話,只是藝術加工了一下。
我就當昨天是我被太宰治拿木倉抵著腦袋逼著我跟他走,然後被看管了一晚上。
「你逃出來後,還換了件衣服?」
我告訴他是我害怕穿著校服太扎眼,去服裝店買了件衛衣。
我給自己打造了一個理智的臨危不懼,想幫親人報仇的少年人設。
閉著眼的軍警也不知相信了我的話沒有,讓我跟他走。
我真懷疑他閉著眼會不會撞到電線桿,但是沒有,他跟正常人一樣,行動自如。
作為倖存者坐在警車副駕駛上的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詢問。
「我媽媽他們是怎麼死的,那傷口太離譜了。」
隔壁開車的年輕軍警先生唇角勾起,好像我這一句話捅了婁子,讓他確定了什麼。
等一下,這位看不見眼睛的軍警先生開車?
我大為震驚。
好在車子開的平穩。
原來軍警先生不是瞎子,只是眯眯眼啊。
忍下心裡的不安,我面上好奇的聽軍警先生給我講。
讓我沒想到的是,關於異能的事情,他毫不避諱的告訴了我。
這種事是普通人能隨便知道的嗎?
無論聽幾次,都很震驚啊。
「異能,是在開玩笑嗎,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
我懷著震驚的心情問出了這句話,把自己包裝成一個小白,聽完我的質疑,白毛的軍警先生不知為何,心情變得不大好。
那種感覺,就好像十拿九穩的事情突然變得不確定了一樣。
軍警先生像太宰治一樣問我:「你沒有異能嗎?」
「沒有啊。」
當然有,昨天剛有的。
我說完這三個字,軍警先生心情又好了起來,他笑的好像一隻白狐狸。
真奇怪。
我接過軍警先生丟給我的資料,看到上面熟悉的「薄葉千里」的名字,有些無語,我的資料怎麼人手一張。
為了演出自己是第一次看這張資料,我從頭到尾了讀了一遍,表現的非常震驚,乾脆利落的告訴軍警先生這資料在扯淡。
我壓根不記得六歲時候的異能暴動。
操縱屍體,我還死神轉世呢。
軍警先生很直白的告訴我,神奈川福一郎不會放過我,他要用我當誘餌,引出神奈川福一郎。
我大為震驚。
你們軍警怎麼比黑手黨還草芥人命。
拿死了全家的受害者少年當誘餌是人幹事?
可能我表現的太激烈,軍警先生很愉悅的告訴我,他不是普通軍警,他是軍警特殊作戰鎮壓部隊的成員,讓我不要在叫他軍警先生,他叫條野採菊。
懂了,以暴制暴的特殊部隊。
劫匪綁架人質,可以合法的把人質和劫匪一起擊斃的那種?
條野採菊告訴我他是來抓神奈川福一郎去監獄的。
我配合的作出義憤填膺,一心想為家人報仇的舉動。
「薄葉君和父母關係很好嗎?」
「畢竟是我爸媽。」
這話是真心實意的。
殺了神奈川福一郎,為他們報仇,是我告別高中生生活,踏入裡世界的第一步。
條也採菊把車停在了警視廳門口,少年年紀就是特殊部隊的軍警先生勾起唇,為了拉開車門。
「我們走吧,薄葉君。」
救命他真好看。
這不比太宰治那黑心的上司可愛多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