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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顧長歌。

又聽他輕聲解釋：&ldo;知道我只心儀你，明知不可能接受她，她便不會再來招惹我，同時她也明白，我不可能放棄你，所以她便是介入也做不成正妻，她不笨，區區一個臣子的側室，如何能甘願？至於主動放棄並與我交朋友，那是覺得我身上還有利可圖，想讓我記得她的好，日後再利用。&rdo;

&ldo;我拒絕了她，她卻不曾惱我，仍禮待我，我看得清這有利益。&rdo;

&ldo;不止是她，很多時候都有利益，比如，祖母待我好是因為我是齊家的希望，父親待我好是因為我這個兒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九妹待我好，是因為我的教導於她有益，也讓她欽佩，齊瑩待我好，是因為我能於危難助她，而七弟，是笑裡藏刀，恨不得我死！&rdo;

&ldo;長歌，這個世上無緣無故無欲無求的好很少，除了你，除了母親，我再找不到他人了&rdo;

&ldo;只是長歌，我愛你，不僅僅是因為你待我的好，不僅僅是因為你值得，也是因為，我真的很愛你。&rdo;他將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前，那是他的心，他讓她感受她的心跳，他低聲道：&ldo;長歌，你能聽見它為你而跳嗎？&rdo;

這番話自有一番魔力，穿入顧長歌的雙耳，潮了她的眼，也她的心。

世上的確沒有無緣無故無欲無求的好，如她對他，也只是他先待她好而已，她想提醒他自己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好，可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淡淡的恐懼縈繞於心，讓她想自私一回，因為她不希望愛的男人離開。

她會對他很好，好到讓他忘了家中那些幾近交易的親情的憂傷。

她緊緊地抱著他，低聲說道：&ldo;有時候我也會任性，會給你添麻煩，但我會改，我會待你很好，我們以後會很幸福！&rdo;

他笑：&ldo;不改，我說過，我會讓你安心在我懷裡做最真實的自己。&rdo;

看到她眉間流露出的歉意，他的心漸生苦澀，其實該內疚的是他，是他自私地佔有了不屬於他的一切，而真正的齊成染，因為他的自私，連永遠離去的真相都不為人知。

第212章：生辰之夜

他拉她下床吃東西，他說這是她專門為她親手做的，顧長歌一看，與夢裡的那餐無異，輕撫額頭，又特碼一樣了。

往年給她過生，或買些首飾貴重玩意兒，或與她遊山玩水劫富濟貧神馬的，如今只一頓飯就解決了，相較之下此次最簡單，不過親手做的嘛，顧長歌只覺得滿滿的愛意。

齊成染淡笑，&ldo;一頓飯就將你滿足了，還是那個見多識廣的郡主嗎？&rdo;

顧長歌一聽樂了，難不成還有別的禮物？

&ldo;七舅母曾做生……生日蛋糕，本來我也想為你做個，只是廚藝不好，就不班門弄斧了，先緩緩，明年做給你吃。&rdo;他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塊玉扔給她，說道：&ldo;這寶貝送你。&rdo;

顧長歌接過被他稱為寶貝的玉佩，他都說是寶貝，那肯定是寶貝了，就是不知是哪方面的寶貝。

&ldo;你覺得哪方面？&rdo;齊成染不想也知道她在想什麼，笑著反問。

顧長歌邪惡地朝他眨了眨眼睛，&ldo;閨房助興？兒孫滿堂？&rdo;

&ldo;……&rdo;

見他神色不對，顧長歌摸了摸下巴道：&ldo;難道我猜錯了？&rdo;

他瞪她一眼，不知是否是因為將他得罪了的緣故，竟也不解釋，只神秘笑說：&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