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頁(第1/3 頁)

她知道他這些話的真實所在，這讓她感到思維混亂。他聞到了她身上枕邊密友的氣味。她把那個東西留在了體內，現在她有了他的孩子。她努力壓制住絕望。

&ot;但是我們做了--的確做愛了--&ot;

&ot;當然了，感覺很不錯，很正常。這從來不是我們關係中的關鍵因素，我們處得很和諧。老天啊，如果我們之間沒有和諧的性愛的話，你覺得我會和你結婚嗎，你會嫁給我嗎?以前一切都很正常，但是這都已經改變了。&ot;

&ot;你愛上了艾麗斯。&ot;

他放開她的手，一下子坐回到椅子上，說道：&ot;艾麗斯和這一點關係都沒有，艾麗斯只是一個偶然因素。你知道這不是單方面的……我們的性關係已經死了，你我都知道這一點。&ot;

她絕望地聳聳肩。她從來都不知道他觸控她的感覺，她說：&ot;剛才在客廳裡是不對勁，但是--是有原因的--&ot;她停下來喝了一口咖啡。一股酸腐的氣味讓她發抖。她總是忘記了自己已經不喜歡一些東西了，&ot;就像這杯咖啡……&ot;

&ot;什麼?&ot;

她當然清楚他根本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他不知道她已經懷孕了。她真希望自己早點告訴了他，現在似乎正在進行他們婚姻的一個追悼儀式。她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說，但是如果現在不說，就永遠無法說了。

&ot;上一次我們做愛的時候，還讓人滿意，不是嗎?實際上不止是滿意而已。&ot;

他看了她一眼，更像是同情和憐憫：&ot;可能吧……對不起，我不記得了，那時，你還沒有回去，沒有遇到艾麗斯--讓人滿意，我承認--&ot;

&ot;只是幾個星期之前。&ot;

&ot;不是。&ot;

&ot;7月4號。&ot;

&ot;我不記得日期了，但是自從你回來，我們就沒有做愛。&ot;

她身子前傾，握緊了拳，身體顫抖地說：&ot;我簡直不相信你竟然這麼說，我簡直不相信你竟然不記得--你把我給弄醒的!是半夜的事情。上床的時候我希望我們能做愛，因為自從我回來我們一直沒有，但是你似乎不感興趣，接著我就睡著了。後來我發現你在親我的乳房。&ot;

&ot;你那是在做夢。&ot;

&ot;我沒有做夢。你幹了我，我們都達到了高潮，我不是做夢。第二天早晨你精子的味道，我是夢不出來的。&ot;

&ot;小聲點!&ot;

&ot;我沒有喊，我只是說事實。&ot;

&ot;那不是真的，4月份之後我們就沒有做愛，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弄錯的。&ot;

&ot;我也不會，但確實發生了，我知道那發生了，我有證據。&ot;她停了下來，&ot;或者你在夢裡，所以你不記得。我覺得那不是你通常的做法，你不怎麼積極，或者你睡著了，夢裡把我當成了艾麗斯。&ot;

&ot;要是我必須睡著，把你當做艾麗斯才能&r;幹&r;你，那你是在殘酷地諷刺我們的性關係。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相信這種事情。&ot;

&ot;不是我要相信，它發生了，我們那晚做愛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記得。&ot;

&ot;唉，我不記得。但是不管怎樣，這和我們上個月是否有過沒有意義的性愛有什麼關係呢?&ot;

&ot;不是沒有意義。&ot;她摸著自己覺得孩子可能在的地方。

他的嘴角稍稍上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