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災難(二)(第2/4 頁)
方南潯聽到求饒聲和尖叫聲推開門進入破廟的時候,青年的劍正劃開最後一人的脖頸。鮮血順著劍的方向噴到廟中的殘破雕像上。青年人的長衫也血跡斑斑。
青年意識到門被開啟的時候,轉身看向方南潯,然後神志不清的倒了下去。
再次醒來,青年已經躺在了南遊的監獄裡。是方南潯帶她回來的。
方南潯就坐在監獄門口,等著青年的醒來。
“你醒了!”
青年不語。
“很抱歉以這種方式將你帶過來了。只是你身份不明,我只得如此。”
青年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想要試圖掙開身上的繩子。即使無濟於事。
“你是個女孩子,怎麼會有如此身手?你為什麼要殺了廟中的所有人?”方南潯繼續問。
“你若是什麼都不說我沒辦法放開你。”
方南潯轉身要走,青年起身,撞了撞木門。
“你是有話要和我說?”
青年點點頭。
方南潯湊近了一些,青年也往前湊了湊。但是沒說什麼話,而是偷走了方南潯腰間的鑰匙。得手之後青年假意要咬方南潯,他下意識的躲閃。
“既如此,你還是先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吧!”
方南潯走出去還不到五步,青年就追了過來。
幾個回合下來,青年人有些不敵,敗下陣來。
方南潯直接用鐵鏈將她鎖住。
“你還是在這裡待著吧,免得出去傷害別人。”
青年憤怒的搖晃著鐵鏈。
獨孤奕笑了笑:“你這個樣子倒讓我想起一個人。也不知道她現在過的好不好……”
方都,上藝閣,隨雲軒。
當天晚上。
白嫋他們四個都聚在了白嫋的房間裡,集中“過冬物資”。也沒什麼東西,都是一些秋天的被子和一些用不到的夏天的衣服。
白嫋看了看堆在一起的單薄衣服,拿起一件撕了起來。
“你幹什麼?”獨孤奕問她。
“過冬啊!”白嫋手裡沒停,很快就撕完了那件衣服。
“欲曉你去找一些針線,我們自己縫吧,雖然薄了些但總比沒有強。”
“哎!堂堂一國皇子居然淪落到自己縫製過冬衣服的地步。”獨孤奕說著,也撕了起來。
“那要不請你去偷幾件回來?”白嫋看著獨孤奕問。
“我不!”
欲曉很快拿來針線。
白嫋拿著針線很快就縫好了一個袖子。她拿著縫好的袖子在獨孤奕面前比了比:“還行,尺寸沒錯。”
獨孤奕瞪大了眼睛,看著白嫋手裡這個像是衣服又不像衣服的東西,然後抬頭看著白嫋:“這是……給我縫的?衣服?”
“昂!畢竟你是受我牽連的。”
“呃……倒也不必……畢竟我們是同窗……”
白嫋手裡沒停,繼續縫著。
欲曉的針線活比白嫋好了幾倍,縫的也快,她縫好之後遞給了肖楚:“給,縫的不好,先穿著吧。”
肖楚還是第一次收到女孩子給的東西,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怔在原地遲遲不敢接著。
“拿著呀!”欲曉再次說。
看到肖楚窘迫的樣子,白嫋替他接了過來然後遞到他手裡:“怎麼了?害羞了啊?”
肖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連聲道謝謝。逗的他們都笑了。
歡笑之餘,白嫋心裡不免有些擔心:照方寒對自己的這種態度,她身邊的都會受到牽連。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三年學藝期滿,自己真的能順利拿到軍權嗎?
月亮高高的掛在天空,照的整個皇城都特別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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