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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東陽點點頭，伸手對著門外：&ldo;走吧，趙女士，林女士。&rdo;

春子安吸吸鼻子，幽怨的看了馬東陽一眼，轉身拉著她母親的手：&ldo;媽，我們走，對她施捨同情的我們是傻瓜。&rdo;

春子丹無語冷笑，對著要走出病房的兩人大吼：&ldo;放屁，我春子丹不需要你們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施捨同情，你們的良心都是臭的，要施捨就先施捨施捨你們自己吧，不要窮噁心了。&rdo;

春子安咬唇忍住沒有回頭的衝動，拉著她快速的離開。

她們一走，春子丹整個神經也鬆懈了下來，眼淚止不住的流著，連聲音都有些哽咽了。馬東陽心疼的坐在床邊伸手摟著她拍著她哭的抖動的肩膀。

&ldo;媽，媽。&rdo;春子丹借勢枕在他肩膀上大哭，如果媽媽還活著，肯定不會讓她受這樣的委屈。

聽她這麼哭，馬東陽心裡很不是滋味卻也無可奈何，上一輩的因，下一輩來承擔果，那個男人畢竟是子彈頭的父親，即使他再恨他，再想為了子彈頭打抱不平，他也什麼都不能做。

&ldo;好了，子彈頭，我還在這裡，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邊嗎？不要去想那兩個人，只想想我好不好？&rdo;

春子丹思緒根本無法平復，她腦海中每一個鏡頭每一幅畫面都是當年站在爸爸的家門口，看著趙湘婉對爸爸說：老公，劉琦姐不會死的，丹丹是來利用劉琦姐的小病騙你迴心轉意的，你不能去，如果你去了，我怕你就再也不會回來了，老公，你不是說你不會離開我的嗎？

插pter138 路笑笑與春子安相見（四千字）[]

春子丹閉眼，是啊，她的爸爸曾經對媽媽承諾過會相守終生，可最後卻為了另一個女人拋棄了媽媽，一樣的承諾，他對媽媽許過，也對那個女人許過，可這十年間，媽媽死了，那個女人卻還留在爸爸的身邊。男人的誓言是不是都這麼的不值錢？。

&ldo;子彈頭，真的，別哭了，你一哭，我比你都難受。&rdo;馬東陽試著去哄她，可春子丹此刻的心態極不佳，在她現在聽來，這也是馬東陽的花言巧語。

春子丹從馬東陽的懷中微微退開些，雙眼緊緊的盯著他：&ldo;馬東陽，男人所謂的誓言是不是全都是花言巧語？可以對這個女人說，也可以對另一個女人承諾？&rdo;

馬東陽眯眼：&ldo;什麼意思？&rdo;

&ldo;我爸是這樣的男人，那麼別的男人呢？會有例外嗎？比如你，你會是那個例外嗎？你之前對我說過，你會一輩子守著我，念著我，看著我。你說過如果這個世界上必須有一個人要豁出一切的愛我，寵我，欺負我，保護我，那這個人只會是你。這個承諾的有效期是多久？會向我爸的承諾那樣短暫嗎？瞳&rdo;

馬東陽心疼的捏捏她肩膀：&ldo;有效期是我還能呼吸的一生，子彈頭，我知道你因為你爸媽的事情一直都沒有安全感，我用你的名義用我爸媽的名義發誓，我不會騙你的，即使騙我自己，我也不會騙你，所以，子彈頭，你永遠也不要懷疑我對你的真心，行嗎？&rdo;

春子丹伸手抹掉眼淚，是啊，馬東陽怎麼會騙她呢，還記得小學的時候馬東陽去學游泳，回來以後，婆婆媽問他：&ldo;陽子，你學會游泳以後，如果我跟奶奶同時掉進水裡，你只能救一個，而且必須救，你先救誰？&rdo;

馬東陽猶豫，&ldo;如果真的那樣就先救奶奶，因為媽媽是個孝順的兒媳。餒&rdo;

婆婆媽很開心，又開玩笑問道：&ldo;那如果我跟丹丹呢？你先救誰。&rdo;

這一次，馬東陽沒有絲毫猶豫：&ldo;先救丹丹。&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