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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飯心裡會不好意思的,這樣吧。也不用太豐盛,簡單弄個十道八道的葷菜就好了,我不挑剔。”
邊陲之地哪來盛宴?南復冷哼,收回劍重跨上馬:“在宮外不必叫殿下,跟他們一樣叫王爺。”
“一樣一樣,反正都是吃肉的。”
南復深吸口氣,安撫自己不要與涼城的流氓計較。回頭看看,隊伍中並沒有閒餘馬匹可供騎乘,藍沐冉這狀態又顯然是不可能跟在後面走的,索性指了指身後:“上馬。”
“……拉一把。”白衣女流氓笑嘻嘻伸手。
莫計較。莫計較。莫計較。
少頃。戎裝的四皇子載著涼城女流氓向軍營飛馳而去,徒留兩個即將被送往當地府衙的悲催亡命徒欲哭無淚。
藍沐冉確實是餓壞了,昏睡四天。在船上躺了半天,加上在淮江遇襲逃跑消耗極大體力,見到簡簡單單四菜一湯時也顧不得有肉沒肉一頓風捲殘雲,五名兵卒分量的飯桶竟被她一個人掏了個底朝天,末了可憐兮兮地望向座上冷眼旁觀的南孚。指指依舊空癟的肚皮。
“……再去端桶飯來。”
“多謝!記得壓實撐一點兒哈!”
房內待命的兵卒眼珠子一個比一個瞪得溜圓,簡直不敢相信眼前事實,可憐這些常年行軍打仗沒時間聽些八卦計程車兵們了,若是在涼城,隨便逮個人來問涼城之內誰的飯量最大,絕對沒有第二個答案。
“當然是流氓館主!”
起初只是無聊觀望的南孚慢慢也來了興致,一碗碗數著藍沐冉幹掉的米飯,直到第十三碗放下時,女流氓可算打了個飽嗝心滿意足。
這模樣比乞丐有過之而無不及。南孚撐著額饒有興趣:“你究竟有多久沒吃飯了?”
“四、啊不。接近五天了。”藍沐冉意猶未盡地颳著菜盤子,伸出手指晃了晃,“睡夠了。就是肚皮寂寞夠嗆。”
倒不是她想睡,不睡不行,內一棒子下來真心夠她喝一壺的,到現在腦袋還有些迷糊。
南孚從座位上起身,繞過藍沐冉身邊負手看向門外:“我剛接到六弟的暗旨說你失蹤了需要派人注意排查,沒想到轉眼你就到了此處。倘若以你為人質再去六弟那裡鬧上一場,你的烈殿下想來會頭痛不已。”
唔?才四五天而已,烈殿下已經知道訊息了嗎?大概又是老闆弟弟和風國師之間互相通氣兒的結果吧。
“你要想造反早就動手了,才不會等到烈殿下安定好一切後的現在再起反心。”藍沐冉無所謂地聳聳肩,“我看你這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嘛,鐵馬戎裝,大酒大肉,比起皇宮那種憋屈死人的地方好多了,我要是你給老子十座皇宮也不換。”
這番話卻是說到了南復心裡,自小他喜歡的便是征戰四方,後來想要奪取皇位也是因著淵皇怯懦,諸多外務都以和為主甚至屢屢退讓,這才起了禍心意圖手掌江山做個敢殺敢打的皇帝。
如今,身為太子的南烈溫潤如玉卻在對外交往上不乏硬氣,幾次與邊境叫囂的小國乾脆對戰,足以滿足他的徵殺慾望,還有什麼必要鬧呢?
“吃完了?吃完了就講講,涼城究竟出了什麼事,為什麼你會一身傷被人偷運到這裡?六弟的暗旨一下,不出幾日整個中州都會知道你失蹤的事情,是不是要放你回去、放你回去我又有什麼好處,這些還要多加考慮才行。”
考慮什麼考慮,又不是赫連靖鴻和烈殿下那樣靠腦袋治天下的聰明人,就算說了也想不了多深遠。
心裡雖是這麼想,嘴上卻還得老實交代——以前南復對她毫不在意的死刑宣判還銘記心裡,眼前嗜血好戰的皇子從不理會什麼利益關係,想殺的人便殺,想打的仗便打,其他人如何想如何看他完全不予理會。
“也沒什麼大事,火神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