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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嶼,當時、你是不是磕到樓梯上了?】
文字編輯得不明不白的,也沒說清是什麼時候的事,可顧嶼卻看懂了:【只是磕了很小一塊淤青,沒什麼影響。】
但這一次,有補充說明:【一遇到學長的事我就會緊張,怕學長撞到樓梯稜角受傷。】
幾秒後,他繼續道:【乖,去床上睡,我待會打車早點回來。】
沈燼聽話拿起手機回到臥室,鑽被窩裡給顧嶼發了一張照片作為證明。
夜深了,對alpha的想念實在難忍,沈燼抱緊顧嶼留在床頭的衣服,將紅軟的臉埋入蓬鬆衣料間,總算閉上了眼。
顧嶼回來時,見到了沈燼精心準備的生日夜宵。
有肉有湯有蝦蟹,擺放位置最顯眼的卻是一盤炒蛋。
顧嶼原本緊張了一路,這下滿心緊繃的忐忑都化作了甜蜜的無奈,他低笑一聲,走過去撿起筷子嘗了一口。
沈燼顯然是在跟他較勁——這次炒蛋的味道不錯,好歹沒有多放鹽。
顧嶼放下筷子,腦海中浮現出沈燼咬牙切齒握著鍋鏟想一雪前恥、又不得不手忙腳亂躲避熱油飛濺的樣子,險些笑出聲。
片刻後他收斂起與他冷俊的五官不太匹配的肆意笑容,走入臥室悄悄俯下身,額頭相貼蹭了蹭沈燼。
沈燼半夢半醒,懶散小貓似的擁上來,蜷曲身體把自己完整送入他懷裡,說:「顧嶼……你怎麼才回來……」
聽起來,沈燼委屈極了:「我專門做的炒蛋都涼了——」
如果意識清醒,沈燼絕不可能如此「不講道理」地對他撒嬌。
「乖,我錯了。」顧嶼摟著沈燼溫暖又乾燥的身體,用下巴去蹭對方額頭,「炒蛋很好吃,我以後再也不敢嘲笑學長的廚藝了,學長原諒我,好不好?」
沈燼原本氣鼓鼓的嘴角輕易翹起一個彎彎的弧度,羞軟的臉也在他懷裡埋得更深了:「小草莓……我有點想你。」
顧嶼乾嚥了咽喉嚨,收緊手臂用更深的擁抱回應了沈燼:「嗯,小草莓也很想學長。」
分開幾個小時,他就得黏黏糊糊抱沈燼好久才能緩過勁來,對方逐漸清醒,仰頭胡亂拿濕軟的嘴唇觸碰他,染得他唇角臉頰都紅了,才迷迷糊糊問:「餓不餓?」
顧嶼心燥難耐,他拽著沈燼又反覆親了親那甜蜜的嘴唇,直到枕邊的小禮物闖入視野,他才頓住目光,喉結翻湧著熱了熱。
繾綣燈光下,沈燼突然也反應了過來——他下唇顫抖,慌亂得一邊把那些東西往被子下塞,一邊撒謊道:「我、我t沒有自己試!」
他本以為顧嶼該比他更緊張,可出乎意料的是,對方直接傾身壓上,抵著他滾燙的臉低低呼吸著說:「……試也沒用,不如我大。」
沈燼呼吸一提,完全沒想到一向害羞的顧嶼會突然說出這種混帳話。
更沒想到的是,下一秒顧嶼故意湊向他耳邊,嘴唇若即若離磨得人心癢:「讓老公看看兔兔,好不好?」
顧嶼的聲音低沉如一枚鉤子般溫柔誘人,同時帶著十足的危險氣息。
沈燼徹底愣住,臉跟浸了酒似的粉中透紅,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顧嶼:「你……你說什麼?」
兔兔?
老公?
顧嶼瘋了?
可顧嶼卻抱他坐上膝蓋,一手環住他的腰,一手伸到被子下摸出東西來,頷首從背後貼著他耳朵再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沈燼心跳震動不敢動彈,顧嶼卻不依不饒繼續欺負人,他一節一節掰開沈燼攥得發白的手指,將那個白色絨團塞進沈燼手心,低聲哄道:「兔兔聽話。」
顧嶼摟得太緊,沈燼掙了掙,呼吸都打著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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