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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啪！啪！啪！&rdo;魚積攢了一波力氣，再次死命掙扎。

李爸說：&ldo;老話說門當戶對，濫用職權罪也不是誰都有機會犯的，我女兒肯定沒騙你……她的家庭情況……&rdo;

楊勁終於再次掐起魚。

魚在地面蹦躂累了，身上的水分蒸發，手感變得乾澀，楊勁覺得容易掌握一些。

&ldo;叔叔，您多慮了。我就是個公務員，拿的也是死工資，充其量比她早工作幾年，工資條上沒比她多多少。&rdo;

他死死抱著魚，走到李爸面前：&ldo;叔叔，您看著我行嗎？李清一躲著不見我，我就先來問問您的意見。只要您點頭，我再找她，我有的是耐心。&rdo;

經李爸示意，楊勁將魚放進水槽。

又乖巧地去水盆裡撈出剪刀，磨刀霍霍下不去手。

李爸接過剪刀，刀把手向外，他一手抓著剪刀合上的刀刃，一手去擺弄魚的身子。

&ldo;我看你不行。&rdo;

下一秒，&ldo;邦&rdo;的一聲，手起剪刀落，手柄實實地鑿在魚頭上，魚眼的正上方。

魚最後掙扎一下，沒了聲息。

楊勁心裡又是一凜，手上黏膩的感覺還在，魚的靈魂卻已經昇仙。

李爸用剪刀剪去魚尾和魚鰭，動作極其利落，嘴上說：&ldo;她去北京了。&rdo;

&ldo;啊？&rdo;

&ldo;辭職了，去北京了。&rdo;

盆裡的魚蹦得更加歡暢，楊勁一陣虛脫，李清一傢什麼都好，只是過堂風太涼。

李爸用刀刃刮掉魚鱗，兩分鐘後，魚已被開膛破肚，李爸說了兩次，楊勁才聽清，去門邊把垃圾筒拿了過來。

李爸將魚的內臟丟進桶內，放水將魚沖洗得乾乾淨淨。關掉水說：&ldo;你還要在這吃飯嗎？&rdo;

醬燜鯉魚。楊勁第一次吃到這種做法，醬汁將魚肉包裹，口感更嫩，新鮮的蔥花和香菜提味，還帶了點湯汁，楊勁將湯汁倒在米飯上，吃光最後一口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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