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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地白很是擔心,說道:&ldo;小黑哥哥,海岸風浪高,你如果不是非常有把握,千萬不要勉強自己,你身上還有傷,儘快回來,我們一起抱著浮木求生,我會一直等你的,如果見不到你,你懂我的心。&rdo;
尉遲黑看著她,笑了笑,這時,他突然想到什麼,隨即從自己揹包裡拿出那本《騎著馬車載南瓜》,這裡面還有賈地白由他送給筱地白的一枚窗花,他把窗花連書一同交給筱地白,突然露出一個傷感的表情,說:&ldo;我不想騙你,我也許回不來。&rdo;
筱地白聽到這句話,忍不住一愣,尉遲黑狠下心不去看她泛紅的眼眶,轉過身匆忙地跑下了山。
過了不久,灰姍山頂上的人聽見了尉遲黑用兩片葉子疊加吹奏的曲子,從遙遠的港口迎風而來。那是一首他自己改編的情歌,他既吹給戀人聽,同時又用它來召喚鯨魚,眾人聽了紛紛感到惆悵。
曲子剛吹奏沒多久,只見遠方的鯨群紛紛趕來,有座頭鯨、抹香鯨、灰鯨、藍鯨、塞鯨、虎鯨、露脊鯨、領航鯨,也有身材嬌小的藍背小海豚。有的喧譁著波浪,有的拍打著水花,有的穿梭著星光,有的展示噴泉,有的展示鯨鰭,有的在空中騰躍起優雅的弧度,展示著三百六十度空翻。而當它們擁有集體意志,向著一個共同目標凝聚時,那壯觀的畫面,彷彿飛花紛紛灑入門庭中。
很快,它們將鯨王身體形成的被推島團團包圍,密密麻麻地遮蔽了海域,就像是一張廣闊的拼圖。
隨著鯨群數量越集越多,鯨王被徹底包圍在中間,當它醒過來後,並沒有發生太大的宣洩和波動,被推島微微的地震,海面也只發生小小的海浪,鯨王能活動的空間有限,只能緩緩地攜鯨群浮動,被推島總算保住了。
大夥這時候趕緊奔跑下山,前往碼頭去尋找尉遲黑,筱地白的心有些驚慌失措,擔心尉遲黑傷口加重,幾次跑得摔倒在地。
趕到了碼頭,大夥才被近在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原來,大夥從遠處望見的和真正發生的海浪幅度差距太大。從遠處望,海面只是輕輕一陣滾動,來到海邊,卻發現那一陣滾動實在相當於海嘯,而碼頭已經被海水淹得滿目瘡痍、狼藉不堪了。看不到尉遲黑人影,只找到了他的外套和鞋子,跡象表明他在喚來鯨群後已經被捲入了海浪裡。尉遲黑本來就已經受了槍傷,落海之後存活的可能性非常小,海面上也徹底找不到他的影跡。
筱地白在多番找不著他之後,抱著他的外套和鞋子坐在海邊的岩石上,望著海中的鯨群掉眼淚。
大夥知道她肯定很難過,但每個人都感到很疲憊,鯨王伴著鯨群一起送著他們緩緩地往陸地游去。
回到餃子縣一年後,每個人的生活回復了平常,筱地白卻一直沒有尉遲黑的下落,心裡空空的。她已經不當刑警了,撿起早年上大學時的喜好,在當地創意文化產業園的一家動漫公司當畫手。
不知道是不是和尉遲黑相處的那段純真日子裡,遇到神明有保佑,即使後來並沒有天使頭項鍊,很多人的願望都實現了。
香奈兒前兩天突然收到前男友從國外發回來的信件,說原來他住院化驗得乳腺癌的那張化驗單是護士給錯了,真正得的是肺部感染,雖然也不是什麼小病,不過,並不是治不好,這幾年,他在國外一邊學習一邊治療,已經基本復原了,等下個月就即將要回來,並且表達了想和香奈兒再續前緣,以及隱約暗示如果她答應,希望儘快結婚生下寶寶的誠意。香奈兒重獲摯愛,喜不自禁,這幾天一直給筱地白打電話諮詢衣服搭配,幾乎生活在蜜夢裡。
五名民警本來就是臨時工,不是真的警察職務,但他們一直有當公安的願望,只是沒有讀過書,文喜、武見應聘了協警,詩彥、廚寶成為了攤販,只有臭蛋,入伍當了兵,在軍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