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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地說話。

&ldo;好，我會去辦的。&rdo;莫霜沒有進入淚汪汪的煽情模式，說著正事，&ldo;你到時候簽個字辦手續就行了。&rdo;

莫爸爸不顧疼，給了一個好看點的笑。

思忖片刻，莫霜幫著扯被子蓋好，握了握爸爸的手，顯出一點親生女兒的溫情。

作為淚點低的人，卓微瀾瞧著這一幕要哭了，別開目光想冷靜下，才扭過頭聽到了一聲沉沉的低呼。

&ldo;微瀾。&rdo;

&ldo;哎！&rdo;卓微瀾一驚，不小心回得大聲了些。

她的一驚一乍把莫霜逗笑了，躺著的莫爸爸也聽得清楚，輕笑下說了抱歉，&ldo;對不起，嚇著你了。&rdo;

&ldo;沒有。&rdo;卓微瀾連忙走近些，&ldo;您說。&rdo;

&ldo;你們回去休息吧。&rdo;

&ldo;我們才來呢。&rdo;卓微瀾怕莫爸爸誤解了自己的扭頭動作，趕緊表明願意陪的決心，&ldo;再陪您一會兒吧。&rdo;

大概是身體弱，莫爸爸看著她的眼神慈愛不少，語氣像是一個為孩子操心的長輩，溫和又略帶無奈，&ldo;不用，醫生和護士會好好照顧我。你們回去好好休息，之前見不到面還在外面守著，臉色變差了。&rdo;

卓微瀾下意識摸摸自己的臉，&ldo;有嗎……&rdo;

莫霜這回直接笑出聲了。

莫爸爸不能大笑，卻也是眼裡含笑的開心模樣，帶點玩笑意思說著，&ldo;有，回去吧。&rdo;

第一次聽到莫爸爸這麼說話，卓微瀾驚訝，而後不好意思地抿抿唇看向莫霜。

&ldo;走吧。&rdo;莫霜點頭，&ldo;讓爸爸好好休息。&rdo;

向來聽老婆的話，卓微瀾答應下來，乖乖跟莫爸爸說再見。

走出病房，她看著莫霜關門，先前壓下去的心思又活躍起來了，感覺一個放輕放緩的開門動作都十分費時，等到莫霜直起身馬上說，&ldo;我幫你聯絡媽媽吧。&rdo;

莫霜挑眉，&ldo;為什麼？&rdo;

&ldo;怕你心裡不舒服嘛。&rdo;卓微瀾挽著莫霜的胳膊，一邊帶著走一邊說，&ldo;放心，不就是離婚協議嘛，我有經驗一定能辦好。&rdo;

她說前半句的時候，莫霜會柔柔地笑，勾了她的指頭玩，聽到了&ldo;有經驗&rdo;三個字臉色一下子不對了，停下腳步，冷不丁伸出手把她圈到懷裡緊緊摟著，&ldo;你說什麼？&rdo;

&ldo;呃，&rdo;卓微瀾光想著保證了，忘了自己的經驗是跟莫霜談離婚那段時間積累起來的，尷尬一笑，&ldo;我說的是……有信心。&rdo;

莫霜盯著她不說話，滿臉寫著不信。

&ldo;真的，你剛才聽錯了。&rdo;卓微瀾厚著臉皮湊過去親一口，扭身貼近，&ldo;相信我嘛&rdo;

莫霜最吃美人計，被她拖長的撒嬌調子弄得暈乎乎的，搖頭說，&ldo;好，你說什麼都對。&rdo;

&ldo;那我來處理咯？&rdo;

&ldo;一起吧，我沒這麼脆弱，親自幫忙會更安心。&rdo;

卓微瀾細細瞧莫霜的表情，沒看出一點撒謊的痕跡，勉強信了，&ldo;好吧，我們先回家休息一下？&rdo;

&ldo;還早，打個電話給她。&rdo;莫霜拿出手機看了看，&ldo;探一探她的態度怎麼樣。&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