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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驚喜沖昏頭腦的嶽千星瞬間冷靜:「我知道了。」
見他心裡有數,時見欽便沒有再說。兩人相視一笑,各自轉身,結束了這一場交易。
被獨自留在傅宅裡的傅澤,正思考著要不要趁嶽千星不在,拿了早餐跑路,意外地接到了謝景天的電話。
「吃早飯了嗎?」
「正要吃。」傅澤拿起一個花捲,理直氣壯地回答,又想起臥室裡傅恩的畫,真誠向對方求解。
「不要緊張,都是贗品。」謝景天笑了笑,「你要喜歡,也可以在臥室裡用它們擺滿一面牆。」
贗品?傅澤不明所以地問:「為什麼要這麼做,真的又在哪兒?」
「真品自然放在安全的地方。至於為什麼要做那麼多贗品……是你以前做的決定,我也不清楚。」謝景天如實回答。
原身好奇怪啊,像是怕什麼人來偷似的,藏得這麼嚴實。
等等,偷?
傅澤突然想起時見欽帶來的那幾幅包裹嚴實的畫,一個大膽的想法浮出水面。
時見欽該不會是來偷畫的吧?
「阿澤,阿澤?」
謝景天見他不說話,連喊兩聲,才喚回傅澤的理智。他問:「哥,時見欽和大哥,是不是認識?」
對方安靜幾秒,回答:「大哥當年學過幾年畫,時見欽是他恩師的兒子。怎麼了?」
「沒什麼,前兩天去拍賣會的時候聽到有人把他和大哥的名字放在一起,覺得有些奇怪。」傅澤將謝景天糊弄過去,掛了電話後便找到司機,讓對方載自己回謝景天家。
他現在是完全不敢再待在傅家老宅。
如果時見欽真是來偷畫,那和時見欽一起來自己房間的嶽千星,又扮演了什麼角色?
想起時見欽嘴裡對嶽千星和原身相處過往的描述,傅澤有些醍醐灌頂——
嶽千星想要自己幫他建一個車隊?
只要建了車隊,對方就不會再糾纏自己了?
傅澤頓時有些意動,思索片刻,給羅助理打電話,派人去傅家老宅和嶽千星擬定合同,對方的條件儘量滿足,同時讓對方記得確認一下自己臥室裡其他名畫的真偽。
他想了想自己賣車的收入,心疼地想:就當破財免災了。
至於時見欽,如果真是隻想要大哥的畫,等他發現是贗品,應該也會知難而退了。
安排好一切,傅澤又給嶽千星發微信,告知了這一情況,又鄭重其事地再度強調自己現在沒有戀愛的心思。
收到訊息的嶽千星自然是喜出望外,對傅澤的再度拒絕告白沒有太過在意,只回到房間開啟電腦,找出自己當初做的車隊構想,開始為之後的擬訂合同做準備。
沒有收到答覆,傅澤心裡對自己之前的猜想更是信了大半,開心了一會兒,又垂頭喪氣。
才穿書多久,他就被原身的三朵爛桃花弄得暈頭轉向。要是更多人知道他失憶了,真真假假的齊上陣,他又要怎麼應對?
要不晚上顧唯昭來的時候,問一問他?
然而傅澤在家裡等到晚上8點,沒能等到顧唯昭,卻等來了對方助理的電話。
「傅少爺,您現在有空嗎?」助理的聲音顯得有些焦急。
趴在桌上的傅澤立刻坐起來:「有空,怎麼了?」
「是這樣……我家少爺現在情緒有些不太對勁……您可以,過來安撫一下他嗎?」
躲在樓梯間的助理看向站在病房外的人。
病房的門開了一條縫,洩出一道溫暖的光線,燈光卻堪堪只抵達顧唯昭下頜處,叫人只能看清嘴角含著的一絲古怪笑意。
他垂首,側耳傾聽病房內自己的父親、繼母、同父異母的弟弟,三個人從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