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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手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到底是一群年輕氣盛的孩子,帶著一些看好戲的心態,興奮得嗷嗷大叫,烏拉拉一群便追了上去,沒多久便將逃跑的少年架到傅澤一行人面前,快樂地邀功。
傅澤看著被「強人鎖男」的少年,眼角抽了抽,無可奈何地扶額:「把人放下吧。」
選手們面面相覷,有刺兒頭不高興地說:「你誰啊,憑什麼命令老子?」
宋可嚇得聲音高出幾個度:「臭小子,怎麼說話呢!快叫傅先生!」
傅先生?
選手們愣住,立刻想起自己待的地方是誰投資的,一個個跟鵪鶉似的乖乖站好,哪兒還有剛才的囂張氣焰,吶吶地喊:「傅先生好。」
總覺得被叫老了,明明這些選手有些還比他大幾歲呢……
傅澤在心底嘆了口氣,表情嚴肅地一一掃過他們的眼睛,直把這群選手們看得紛紛低頭,這才不悅地說:「俱樂部的規矩都忘了?」
選手們在開足暖氣的室內賽場,卻莫名其妙地瑟瑟發抖:「沒,沒有!」
「沒忘還敢賭車?」傅澤冷笑,「每個人手抄100遍俱樂部守則,這周之內交上來。別想找人幫忙,我會派人看筆跡。誰敢偷懶,一個月不許上車。聽清楚了?」
「聽清楚了」選手們萎靡不振,像是打霜的小白菜。
「聽清楚了,就回去訓練。」傅澤面無表情地吩咐。
選手們成群,跟脫韁的野馬一般狂奔,像是生怕再多一輪懲罰似的,看得傅澤欲言又止,不禁扭頭問宋可:「平時他們都這樣?」
宋可用「過來人疲憊的目光」回望:「今天有您坐鎮,還算老實。」
啊這……傅澤肅然起敬,吩咐旁邊的羅助理:「今年俱樂部的預算增加一倍。」
「謝謝傅先生!我們絕對不會辜負您期待的!」宋可大喜過望,恨不得抱著傅澤的腿流淚。
傅澤被他眼中的熱情嚇到,不由得往旁一步,隨後看向一臉警惕地站在原地的少年。
少年被他目光掃中,不自在地抿了抿唇,雙手插|在邊緣開線的口袋裡,色厲內荏地說:「我可不是你們俱樂部的人!」
言外之意,他沒有違反規定,錢拿了就拿了,一切與他無關。
傅澤看一眼他單薄的衣服,懶得周旋,直言道:「你很缺錢?」
「……關你什麼事。」少年下意識瞪過來,但想起剛才聽到的聊天內容,意識到傅澤的身份不一般,又硬生生地把到嘴的髒話嚥下去。
「我聽宋老闆說,你只當賽車是愛好,覺得來錢太慢。」傅澤絲毫不把對方的不配合放在心上,一雙漂亮的眸裡滿是真誠的暖意,「那你知道嶽千星嗎?」
「知道。」少年撇撇嘴,盯著鞋子,隱去眼底的羨慕,「這地兒不就是你給他開的嘛。」
「那你有興趣取代他嗎?」
少年頓住,抬起頭,一雙孤狼似的眸子死死地看過來:「你說什麼?」
傅澤平靜回望:「我能捧出來一個嶽千星,就能再捧出來一個你。」
「要不要試試?」他聲音輕柔,如同神話故事裡擅長蠱惑人心的塞壬,以不知名的魔力,悄然地加重了少年的呼吸。
半個小時後,名為孟冬陽的少年坐在明亮的會議室內,正一字一句地閱讀手中的合同檔案。
傅澤坐在他面前,悠閒地用杯蓋撇去浮沫,抿了口茶,內心卻雀躍不已。
居然是孟冬陽!
原書裡唯一一個能和嶽千星打得有來有回的賽車手!只不過原書劇情裡,孟冬陽因為缺錢給奶奶做手術,不得不給黑賭場簽了賣身契,比賽的時候因為經驗不足,又是在國外比賽,因水土不服而身體不適,最終惜敗。賽後,孟冬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