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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擰眉,要扎指麼?
瞅手指,她真的不想出血,跟一個人打個架還得扎自己的手指,不合算。
“硃砂。”花燼翻手取出一方小硯,親自調磨硃砂。
院外的人眼角狂抽,燼公子也寒磣人了,竟以硃砂代血印,護短護成這樣,他們真的無話可說了。
知我者,花燼也。
墨淚笑彎了眼,有個懂心事的人真好。
待硃砂磨研好,以指粘點,在名字上印下一指,伸手抽過他的衣袖,將手指探乾淨,又懶洋洋的依著他,似笑非笑的望著院外的年青男子;“原來你就是那個被鍾氏少主代族人休棄的無德無義無情無孝之人呀,瞧瞧,成親這麼久新娘子還處子之身,如此輕視墨家女,你還好意思說什麼絕不容人羞辱妻子,你不臉紅,本小藥師都替你害臊,似這般口是心非之輩,用鍾秀的話說你給鍾墨淚提鞋都不配,本小藥師也深以為然。”
院眾之眾脖子一縮,幾欲撤腿逃遁,小藥師敢說,他們可不想多聽啊。
也無人留意,蓮皇太孫的身子在聽到個字眼時微微緊繃,他後面的一男一女面色緊凝。
“……”墨蓓唇一抖,身體僵成了石頭。
“這是本公子私事,你管得多了。”凌雲志俊面微微白,深深的吸了口氣,聲音掩不住怒氣。
“本小藥師才懶得管你凌家亂七八糟的屁事,你如何對待墨家女,若有人要過問也該是蓮皇太孫,哼,寧國墨家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竟幫鍾墨淚挑了你這種豬狗不如之輩當夫君,若不是鍾秀代賜休書,鍾墨淚還頂著你未婚妻的名頭,也太噁心了。得,本小藥師看見你就覺得礙眼,你滾吧,七天後本小藥師再去替鍾秀好好教訓你。”
氣人也有個限度,墨淚一向有分寸,見對方隱忍著的怒氣差不多到極限,她也就大大方方的放人。
花燼掂起桌上的紙,丟了出去。
疾-
一點白光一劃,射向白紙傘下的冷俊青年,那速度比去時不知快了多少,人人都能判斷出,前與後的速度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凌雲志正怒不可遏,還沒尋到發洩點,那白光已撞而至,根本容不得閃避,重重的撞擊在了胸口。
蹬蹬-
被無形的力量一撞,他再也站立不住,往後倒退了三四步,勉強站穩,羞得滿面通紅,飛快的將紙揣入懷,將傘塞進墨蓓手中,轉身飛往學院中心區。
生死帖必須送經長老院,不經批准不能決戰。
墨蓓呆呆的握著傘。
偏頭,看看外面,墨淚決定無視藏在人群中的幾隻和已嚇得夠嗆的墨家毒女,等以後再算帳,一下子收拾完了以後就沒人解悶了。
“咱們回去繼續睡覺。”花燼也沒看其他人,連桌椅都沒收拾,自顧自的走人。
啊!
院外眾人吃驚的睜大了眼,睡覺啊睡覺,是不是那個意思?
一干人站成了木樁子。
第十八章
細雨紛紛,天地濛濛。
自凌家公子約戰已過三天,而送至學院的約戰書猶如石覺大海,毫無音訊,風雲內一切如常,學生的心頭卻沉甸甸的,誰也吃不準學院的意思,究竟是批還是以不回應當拒絕?
學院那頭沒有訊息,當事人亦無動靜,約戰方與被約方自當日後便各自歸住處,三門不出二門不邁,不見客不會友,誰也不知在幹什麼。
如此情形下,身為局外人的其他學生反而越來越沉不住氣,一天到晚沒事就四處晃悠,在雲院與夫妻院的外面散步、路過,期望能探聽到第一手訊息。
一晃又過二天。
但,仍無動靜。
雲院第一公子所住的“燼”字院內,廳內鋪著一方紅色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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