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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是蠱在作祟的時候,我還以為解這蠱會很麻煩,甚至是要把陳三從湘西請過來,讓他做個法什麼的,但事實上卻一點都不麻煩,如他所說。
“蠱毒蠱毒,這可不是說著玩的,蠱,無論是死活,它都與毒藥有相同的地方,做法解蠱只是一種辦法,找到相應的解藥,一樣可以解除人體內的蠱。”陳三說這話時有種教導後輩的感覺。
沒再繼續瞎想,我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靠在了車窗上,百無聊賴的看著不斷的變換的路景,眼神無比平靜。
好像現在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了,變得很麻煩,而且充滿了莫名其妙的危險。
小佛爺來貴陽,這事不簡單,絕對不可能像是師爺說的那麼簡單。
帶路?當嚮導?
小佛又不是傻子,找個計程車司機問問路不就成了,有必要叫上我?
之所以我沒多說什麼,那就是因為師爺這孫子太聰明瞭,守口如瓶那都是必須的,哪怕是我旁敲側擊或者是打破沙鍋問到底,他都決計不會說些靠譜的東西。
指不定我這麼一問,他那邊立馬又有了對策,再給我下一個套,到時候我可就真麻煩了,畢竟那孫子比我聰明,我動腦子動不過他,只能順著他來。
“麻煩。”我撓了撓頭,拿出煙遞給了張立國,自己則點上一支,慢慢抽著。
這次答應幫師爺一把,原因就兩個,第一,這是貴陽,張立國海東青他們都在這兒,我還真沒什麼好擔心的,第二,賣個人情,免得那畜生以後找機會為難我,我還欠他一個要求呢,要是他以後看我不爽,讓我摘個月亮給他
“我草,那孫子不會這麼幹吧”我冷不丁的顫了一下,往窗外抖了抖菸灰,繼續抽著煙壓驚,欠錢的感覺不好受,欠人要求的感覺更不好受,只能用提心吊膽來形容。
二十來分鐘的樣兒,我們又到了昨天看望“瘋子”的那病房外,走廊上的武警還是那幾個,見到我跟張叔一起上來,也沒多說什麼便讓開了路。
進房,關門。
“瘋子”依舊被綁了個結實,似是沒什麼變化,可仔細一看,這明顯是比昨天綁得更緊更結實了,昨兒我來看他的時候,這人還能動彈幾下,現在可真跟死屍一樣了,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瞪著個眼睛就看著我跟張立國。
床邊又多了幾個高科技的機器,電影裡都有,就是那種病危的人床邊特擺的顯示器,上面有一條不斷變化的波折線,嘀嘀嘀的聲音聽起來特高階。
那“瘋子”身上貌似被插了好幾個管子,目測是在輸液,具體是在幹嘛我還真不知道。
張叔拿著瓶子走了過去,低聲問我:“怎麼喂他喝?”
“放心吧,這事好辦。”我笑了笑:“摘了口罩,把瓶口塞他嘴裡,然後一切就簡單了。”
張立國點點頭,彎下身,立馬就將我的話付諸於行動了。
此時此刻我們都忘了一點,那就是
“啊!!!!”
剛摘下口罩的瞬間,這病人霎時間就慘叫了起來,不對,應該是嘶嚎!
他的眼睛死死的瞪著我們,牙齦上都有了些出血的跡象,吼聲嚇得我一哆嗦,連忙往後退了幾步,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場中情況。
張立國不愧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這心性可是夠穩的,那病人吼的一嗓子也只是嚇了他顫了顫身子,腳步照樣不退。
在扭開瓶蓋後,便要往那人嘴裡灌解藥,我扭過了頭,不忍再看。
如果我是那人,寧願死都不願意喝這玩意兒,絕對的。
幾年後我意外的看見了一部紀錄片,名叫《荒野求生》,裡面的男主角就是號稱站在食物鏈頂端的貝爺(貝爾·格里爾斯),當時我就想起了今天的這病人。
“張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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