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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沒坐一會兒,鬱寧就又坐立不安地站起來。
眼看著一道道美食端上來,他卻動也不能動,還是算了。
他一邊觀察著四周,一邊隨口問道:「這兩天還有什麼事麼?」
李魚思索一刻,詳細匯報導:「明日郎君需要同陛下一起擺宮設宴,會見宗親,後日需要宴賞眾臣。」
新婚這幾天忙些,鬱寧也能理解,不過後天既然要宴賞眾臣,是不是代表他可以見到家人了?
鬱寧想起臨走時沒見祖父一面就覺得遺憾,心中不禁又牽掛起他的身體。
不想了不想了,到時候就知道了。
鬱寧轉移注意力,目光落到床邊放置的精美盒子上,不禁有些好奇:「這是什麼?妝篋麼?怎麼沒放到妝檯上?」
李魚愣了一下,一開始也沒反應過來,直到鬱寧將那盒子開啟,拿出裡邊的小瓶子時,才終於想起那是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啊?」鬱寧開啟蓋子聞了聞。
唔,還挺好聞的,擦臉的麼?
「郎君……」
李魚到底年輕,臉頰微紅,隱晦提醒道:「帝後大婚,罷朝三日,這兩天……陛下也會來甘泉宮安寢。」
畢竟這三日帝後同房是祖宗的規矩,哪怕鬱寧是個男人也不得不遵守。
「所以?」鬱寧沒明白他的意思。
這些關這盒子什麼事?
「所以,這東西是用作閨房之樂的。」
一道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響起,伴著淡淡薰香味道的接近,鬱寧心中一跳。
他僵硬地回頭,正看見秦睢冷著臉站在殿門口。
第5章 宮宴
「還沒入夜,皇后就這樣急不可耐了?」秦睢瞥他一眼,旋即在桌前坐下。
「……」
秦睢不會還在介意他認錯人的事吧?
吞了口唾沫,鬱寧抿唇道:「……陛下威武不凡,臣妾……仰慕不已。」
「哈。」秦睢唇角的弧度嘲諷,顯然並不相信,卻還是順著他的話道:「那鬱卿今晚可要做好準備。」
鬱寧:「……」
知道他是開玩笑,鬱寧權當沒聽見,將手中的盒子扔給李魚,默默在秦睢身旁坐下。
這頓飯吃的還算和諧,午飯用到一半秦睢就吃飽走人了,鬱寧也樂得自在,一下午躲在甘泉宮沒出來,看書賞花逗鳥,比在家裡還要逍遙。
不過皇宮到底還是不如家裡,起碼在家晚上他不用陪-睡,更不用給人當暖腳小廝。
所以為了避免出現昨夜的情況,鬱寧早早就上了床。
這次還是兩床被子。
秦睢應該不會介意吧?
鬱寧心中默默地想著,心中還有些不安。
天實在太冷了。
好在晚上秦睢來,看見他床上鋪的兩床被子也沒說什麼,簡單洗漱之後就躺下了。
「你去那頭睡。」秦睢閉著眼淡淡道。
「陛下……臣妾能問問為什麼嗎?」鬱寧忍不住問。
他實在不想抱著秦睢的腳睡了。
萬一他哪天忘了洗腳呢?
「你打呼。」秦睢翻過身背對他,似乎頗為嫌棄。
鬱寧:「……」
不想就不想,幹嘛說他打呼!
他從不打呼!
鬱寧深呼吸了幾口,「既如此,那臣妾去偏殿睡吧,也免得擾了陛下安寢,耽誤上朝。」
「不用。」
秦睢『嘖』了一聲,似乎在嫌棄鬱寧事多,紆尊降貴道:「朕稍微委屈一下就好了。」
鬱寧:「……」
不欲與他多做糾纏,鬱寧抱著枕頭爬到對頭,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