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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這天下還不都歸到了他家手裡?可是就在這節骨眼上他沒想到自己竟被文景灝狠狠使了個絆子,將他由高峰一下子墜到谷底。
“你說什麼!二皇子下了聖旨要立唐宗賢的女兒為後?”
面對老者暴怒的摸樣,來傳密報的蒙面人不由脊背一顫,“爺,宮裡,宮裡確實是這麼傳的,聖旨現在應該已經下到唐家了。&;#o39;
老者一掌狠狠拍在桌上“好你個文景灝,居然幹跟老夫耍這過河拆橋的把戲!如今還沒做上皇帝,就敢私傳聖旨了,全然不把老夫放在眼裡!”
這些年文景灝為了擴散勢力不斷地納朝臣的女兒為側妃,他也是知道的,但念在自己的女兒穩居正妃之位,又產下嫡子,他也就不去計較這些,他知道文景灝這個人有野心,不會過分沉迷於女色,即使不斷聽女兒提起文景灝連月來破例地對新納的季妃恩寵有加,他也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這一次文景灝連問都沒問自己就擅自下旨欲立一個尚書的女兒為後,徹底觸到了老者的逆鱗。
看來文景灝是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以為翅膀長硬了就想一手遮天,不自量力!
一道殺意自老者的眼底洩出,暫時他還必須忍耐,一旦文景灝坐上皇位之後,若不乖乖聽話,自己有的是手段對付他,他以為他的皇位已經固若金湯了,老者陰冷地勾了勾嘴角,自己既然可以一路把他捧到這個位置,到時也可以叫他從龍椅上狠狠摔下去。
唐府
文竹滿臉憂容地端著膳食站在門口,敲門進去,望著窗前一動不動的小姐,那愈發單薄清減的背影,身上裹著的落寞和悲傷讓她連出聲都不忍。
文竹不由怨恨起那個二皇子,或者馬上該叫做‘皇上’的人,一道聖旨便要強迫唐家答應這門親事,文竹就算再眼拙也看得出,不但小姐心裡萬般不願意,就連老爺也是天天愁容滿面,低著頭不住地嘆氣。
自從半年多前那場大病後,從來笑語嫣然的小姐臉上再也沒有了笑意,眉間籠著散不去的輕愁,眸中總是隱帶悲苦。看著桌上原封未動的托盤,文竹心裡越發難過起來,自從接到聖旨起,本就已經虛的弱不禁風的小姐已經兩天滴水未進,文竹小心地將冷掉的食盒替換成溫熱的,端起托盤走到門外的時候,忍不住用帕子悄悄抹掉眼角的溼潤。
唐韻曦靜靜地站在窗前,遙遙地望著天際,腦中回憶起那日季池瑤入宮的情景。她也曾經絕食,曾經那樣堅持地抗拒過,可是最後卻頭也不回地進了宮。一道宮門,將兩個人生生隔到了兩個世界,斷了音訊,卻沒有斷掉唐韻曦心中的那份思念,即使沒有回應,她仍舊執著地守在原地等待著。她在等待季池瑤給她一個解釋,告訴她為什麼曾經的親密無間,後來的傾心相許,她對自己說過的那些情,一次次描摹在手心的愛,所有的一切彷彿都還在耳邊,卻在轉瞬間就隨風飄散化為煙影。難道女子之間的感情就真的如她所說的那般,脆弱不堪,一觸即破嗎。
唐韻曦不相信,即使季池瑤曾經說過那樣狠心的話來斷絕兩人之間的感情,即使後來外面傳來風言風語說她在宮中如何妖媚地爭寵,唐韻曦仍在痴痴地等待著,直到有一天,宮裡傳來了她有孕的訊息,唐韻曦心中苦等的堅守終於被劃開裂痕,忍了那麼久的眼淚頃刻湧出了眼底,那日她將自己關在房裡哭了整整一天。
慢慢地,唐韻曦開始相信,季池瑤是真的放手了,過去那個總是牽著自己,說著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人已經決然地放棄了她們之間的感情,再也不會回頭。可是縱使如此,唐韻曦還是無法放下季池瑤。她們自幼長在一處,情深意篤,那些點點滴滴的過往,又豈是能輕易忘卻的。既然忘不掉,那就讓她帶著這份回憶默默過一生吧,可是唐韻曦沒有想到,她最後的一絲安寧也將被無情地剝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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