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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念:「?」
她看著陸知秋回過頭,不耐煩地回:「穿了倆小時都沒穿完,你穿龍袍啊?」
餘念:「???」
跟在男人身後走進門,餘念剛抬眼,就看著紋身椅上坐著個男人,嘴裡叼著煙,身上穿著浴袍,偏偏還不好好穿,非要露出一個肩膀——
餘念複雜地看了眼陸知秋。
「把衣服穿好。」陸知秋面無表情。
「靠,你以為老子不想穿嗎,還他媽不是因為老子肩膀痛?」浴袍男咬著煙口吐芬芳。
陸知秋:「這點痛都忍不了,你紋什麼身?」
餘念這下才聽明白,原來浴袍男是陸知秋的客人,剛在肩膀上紋了身,現在正是傷口疼的時候。
浴袍男吐出一口煙:「我說你下手就不能輕點兒嗎?我他媽都感覺你在我肩膀上紮了個洞……」
陸知秋:「嫌我下手重就去找別人。」
「別別別,開玩笑的,我都等你幫我紋身等了三年,這點痛算什麼。」
這時,浴袍男注意到陸知秋身後的餘念,眉毛一挑:「喲,這小姑娘打哪來的?」
陸知秋沒回答他,而是說:「你把煙給我掐了。」
浴袍男:「我不,你國際警察啊管得這麼寬。」
陸知秋:「再不掐一小時收你十萬塊。」
浴袍男:「……」
「老子看上去很窮嗎?!」浴袍男咆哮著滅了煙。
陸知秋沒理他,轉過頭對餘念說:「茶水間裡有零食,你去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餘念點點頭,乖巧地應了聲好。
阮程盯著餘唸的背影,「嘖」了一聲:「這小姑娘長得可以啊,和洋娃娃似的。」
陸知秋瞥了他一眼,沒說話,自顧自收拾工作檯上的色料。
「面板好,還白……靠,老子談了這麼多女朋友,沒一個比得上她,」阮程一拍大腿,「就是看上去年紀有點小,滿十八了沒?」
陸知秋收拾完色料,戴上手套,推了把阮程,示意他到椅子上趴好:「沒滿,十七。」
「我靠,不是吧?」阮程滿臉詫異,「陸爺你要不要臉啊?未成年都搞?」
陸知秋:「……」
下一秒,阮肩膀上用於保護傷口的保鮮膜被無情撕開。
阮程的臉瞬間扭曲:「哎,哎,哎輕點,要死了人——啊啊啊啊救命啊!殺人啦!!」
陸知秋神色淡淡:「說話注意點兒,那是常姨的女兒。」
男人的語氣很平靜,阮程卻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他怔了怔,很快反應過來:「聽說老爺子給你塞了個小朋友……就是她啊?」
這時候,餘念從茶水間裡探出頭來:「哥哥,我可以吃冰箱裡的披薩嗎?」
小姑娘聲音很甜,喊哥哥的時候格外柔軟。
「想吃就吃,」陸知秋說,「少吃點,待會還要吃午飯。」
小姑娘歡呼一聲,重新鑽回小房間。
「臥槽……」
阮程仰著脖子:「這聲哥哥喊得真是……老子心都化了。」
陸知秋開啟紋身槍,面無表情:「趴好。」
一聽到紋身槍的滋滋聲,阮程就條件反射地開始頭疼……即使如此,他仍沒有放棄探尋的目光:「陸爺,你這妹妹還真是可愛啊,她還缺哥哥嗎?我第一個領取號碼牌。」
陸知秋:「阮程。」
針尖染上飽滿的顏色,毫不留情地刺入面板。
阮程立刻像蝦米一樣弓起身:「啊疼疼疼疼!陸知秋你他媽能不能輕點兒?」
陸知秋淡聲道:「她剛才喊我哥。」
「我知道,剛才不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