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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給我閉嘴、&rdo;我騰出手把他嘴捂住，他張口就咬。登時我就怒了，本來心裡也憋屈窩火，可他這會兒非得跟我鬧!

&ldo;咬，你趕緊給我把手咬掉，看咱倆誰勁兒大!&rdo;我也不管他手掐不掐，只管照著他屁股一頓揍。

結果我倆這通鬧，驚動了我家翁家婆。

&ldo;你好好想清楚，不跟我過，今天就送你走，但孩子一個都甭想帶。&rdo;我穿好衣服，撂下狠話。

去外面主辦葬禮去。

晌午，我們白羊堡男女老少包括梳洗乾淨，換上乾淨衣裳的奴隸們，都齊聚在白羊堡後的墳地前，熱熱鬧鬧的給今次犧牲的人們，送葬。

&ldo;娘親，阿華姐姐怎麼沒回來?小哥哥哭得好傷心……&rdo;

&ldo;她傷了腿，很嚴重啊，要過很久才能好，所以她先在呼倫旗那邊養著傷。&rdo;其實還有十幾個都在那邊養著。

都是斷腿斷胳膊，不能長途跋涉，所以先安置在呼倫族主旗那兒。

葬禮結束，我對全堡村民宣佈，&ldo;今年北鬍子都不會再來，往後咱們白羊堡與呼倫族也是同盟關係，雪化完了以後，咱們開始耕地種。這之前，大家都先好好休息一下。&rdo;

回到家，司徒靜初正在洗衣服，正是我換下的那身，&ldo;洗它幹嘛，扔了。&rdo;

他噌的站起來，人晃了下要往旁邊栽，我趕快把他扶住，&ldo;怎麼了?&rdo;

&ldo;沒、這衣服好好的怎麼就扔了?&rdo;

&ldo;全是刀口子。&rdo;

&ldo;可以針線補上嘛，都是上好皮料，扔了多浪費。&rdo;他這時候語氣倒是好的很了，我把他摟進懷裡，司徒靜初也是順從的、

可是就剛才他噌的站起來，那是分明要跟我發火的……

&ldo;你還跟不跟我過了?你想好，現在沉我心情差，我還真能把你送走。&rdo;這事兒我得跟他確認下。省得他三天兩頭的，屁大的事兒都要跟我鬧，還要回家! 媽的，有我在的地方不就是他的家嗎?

&ldo;妻主。&rdo;他嗓音軟和得很，&ldo;我不走了。&rdo;

&ldo;哼，你這成天鬧回家，你煩不煩?&rdo;

&ldo;哪有成天，就兩回……&rdo;

我瞪眼，&ldo;兩回還少了?你知不知道，什麼叫事不過三、再有下次，我可真不敢要你了!&rdo;

&ldo;真的?&rdo;

&ldo;真的!&rdo;

&ldo;你就不能讓著我點兒?&rdo;他委屈得不行。

&ldo;幹!老子能讓都儘量讓著你了，但你發脾氣時候，你也得看看是個什麼情況?我渾身傷你還掐我，還照我臉打……你不知道老子最討厭人家打我臉嗎?&rdo;

他點頭，還是委屈著，&ldo;知道，我就想讓你記住，你能出事兒，不然我就完了。&rdo;

&ldo;那你跟我好好說啊。&rdo;我抱住他，我的夫郎好像再也回不到從前的窈窕身姿了，但抱著他實在覺得充實。

&ldo;我好好說但你聽過嗎……&rdo;

&ldo;哎喲，你說的我都記在心裡呢，可先前實在沒辦法。往後就好了，從今天開始，能過上一段清閒時日。&rdo;

司徒靜初窩在我肩上哭，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