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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幼稚。不過你的書怎麼什麼樣的都有?還有文化、經濟學、佛教什麼的。”
“轉發微博人家送的。”
Arvin一臉嫌棄,“Jerry好可憐,他眼睛是不是有問題!我的禮物!”
我起身摸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給他看。
“墓碑?幹什麼?”
“送你的祝福。”
眼看他就要摔盤子,我忙說,“你仔細看看,我當時注意到不過是巧合,卻很感動。我只是希望你以後也能有這樣的人陪伴一生。”
Arvin拿過去看了會兒,只說了兩個字,“真好。”
“網上認識一些寫文的朋友,說起你們這圈子都說很亂,可我相信不會真的那樣子。哪個圈子都會有髒亂的一面,只不過看你接觸怎樣的人群。你還小,以後少去那種酒吧吧,那根本就不是顯示身份的地方。即使進去能叫幾瓶好酒多請客幾次或是找到一個樣貌出眾的伴又能怎樣呢?還不如趁著年輕好好擴充一下記憶體,省的將來想走遍世界的時候不知道在國外怎麼搭公交怎麼看路標。”
“我也沒去過幾次,只不過是好奇。酒吧那種地方,太吵。”
“好好學習,好好發展興趣,以後等你生活工作穩定,也會遇上能陪你一生的人。真遇上什麼麻煩,不要擔心其他,直接找臧言或Levi幫忙。”
Arvin臉上有些紅,埋頭扒了幾口飯抬眼問,“你會和臧言哥在一起嗎?”
“會吧。”
“為什麼是‘吧’?”
“我也不確定,但我盡力。”
“那你也問我。”
我怔了一下,笑著問,“你會靜下心來找到陪你一生的人嗎?”
“會!”Arvin洋洋得意,“能不能把這照片給我留個紀念?”
“不太好,還是刪了吧。”
“那就刪了吧,回頭我自己去看。”Arvin轉轉眼珠子,吧唧了幾下嘴說,“上次臧言哥的父親突然病發,我和Levi也去醫院看過。臧言哥守了他好幾天,後來實在熬不上才回去別墅住了一夜。那個女人也在……你們是不是因為那件事分開的?”
“當時是。”
“我那時候也很生氣,臧言哥回來就去臥室了,她偏偏要跟進去。我們誰都沒理她,很晚的時候她出來打電話,我看見是臧言哥的手機,她看見我在客廳坐著就趕緊就背過身壓低聲音。不過我猜出來是你打的。第二天我偷偷告訴臧言哥,他當時翻手機還問她誰來的電話,她說她一個朋友。誒,可真夠無恥的。還裝模作樣做了我們三個人的早餐,我的那份直接就倒垃圾桶了。”
我笑笑,“你也夠無聊的,大半夜坐客廳裝神弄鬼。”
“我是在幫你看著你男人啊!”Arvin眯眯眼睛,“他們的事我聽Levi說起過,在那時候拋棄臧言哥,那感情在她眼裡可真夠廉價的,我是打心眼兒裡不喜歡她。我當時想著隨時捉姦呢,只要臥室有動靜就藉故衝進去,不過看樣子臧言哥睡的人事不醒。”
我有些笑不出來,我在他父親病重的時候再一次說分手,算不算也在他傷心的時候再插上一刀?
Arvin許是平日裡聊天的人不多,絮絮叨叨說著他的生活圈,還有他所知道的臧言的一些事情。一直到下午五點半,在這裡吃了晚飯才抱著高壓鍋拎著幾本書外加那對寄居蟹和我沒藏好被他搜出來的兩隻陶瓷起司貓離開了。臨出門時還一再囑咐,“你的書要是帶不走別賣,放我那裡我先幫你藏著。”
關上門的時候我只覺得口鼻生煙,表情糾結的撓了一把門,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話癆!
四十 努力接近
時間過的總是很快,一眨眼就到了考試的時候。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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