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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爾福都走過來迎接他們。
盧修斯對父親出現在此並不吃驚,老馬爾福在提前的信裡告訴兒子兩人要到“仙境”匯合赴布萊克家慶祝酒節的晚宴。老馬爾福向兩個女孩致頷首禮,神情如同身上板挺的燕尾服,依舊一絲不苟地嚴肅。
“爸爸,我需要找您談談。”安多米達低聲附在布萊克先生耳邊。
“怎麼了……” 布萊克先生終於注意到面無表情的貝拉特里克斯的異常,馬上警覺地與布萊克夫人交換了眼色。
“來吧,孩子,你需要休息。” 布萊克夫人心照不宣,立刻攙著貝拉特里克斯離開了。
“非常抱歉,阿布拉克薩斯,我的二女兒急著找我談事情,讓我妹妹領你和盧修斯到茶室去吧,也許盧修斯也需要休息,在那裡可以找傭人帶他回自己的房間。”布萊克先生對老馬爾福說。
“請便。”老馬爾福優雅地探手,順便擁住兒子的後背,“告訴我,盧修斯,你成績單上那科古代魔文是怎麼回事?”
“少爺……”一個家養小精靈拽住了盧修斯的風袍角。他認出那是三小姐納西莎的侍女Roro。
“納西莎小姐在等您,她請您過去。” Roro用尖細的聲音說道。
盧修斯說道,“告訴納西莎小姐,我現在正跟父親談話,一會兒再過去。”
“去吧,”老馬爾福說到,“聽說納西莎小姐病得不輕。”
埃拉朵拉姑媽回頭,只有老馬爾福還在跟著,於是大生其氣,叫嚷著,“年輕人都到哪兒去了,阿爾法德和羅絲呢,不是要去小茶室嗎?”
納西莎的小會客室佈置得十分雅緻,百合型的水晶吊燈為小房間打下淺光做底調,黑底白紋的理石地面本是至尊華貴的表達,而這房間內唯一一抹重色在一大張鬆軟的純白長毛毯的遮蓋下只若隱若顯地露出些許,白毯和地板顯現著公主式的純潔高貴,木質牆圍是乳白,牆紙是絨黃上灑了黃綠碎花,沙發茶几和座鐘也都安分地著著淺色,而只有小件的器物,咖啡壺、杯子、燭臺、坐墊,有著張揚而絢麗的顏色,好像女主人在中規中矩的淑女風範之下做了一個俏皮的鬼臉,使她的美麗更進徹底地發揮到極至。納西莎會客廳的大布局打她九歲起便是如此,是她那年生日向父母討得,三言兩語說出自己的構想,等到工匠去做時,卻又條條中的地提出刻薄要求。而那些小器物卻幾經更換,盧修斯每次見了這些改換,總要像最初次遇見她一樣會意而笑。他猜納西莎房裡的佈置不可能每樣都是她的至愛,而是她在揣度如何裝扮才能讓別人愛她。如是女子,聰明如冰雪,曉得裝飾不全是隨心而致,而也是在眾人心中裝飾自我。
片刻過後,Roro從臥室走出來,“馬爾福少爺,小姐有請。”
盧修斯見到納西莎還躺在床上,顯得吃驚。納西莎笑著把手伸給他。
* 2006…8…20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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媜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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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
“看你的樣子好像很吃驚。”
“的確。”
“難道安多米達她們沒有告訴你我病了嗎?”
“不,我是驚訝於你竟然連頭髮都沒梳,日薄西山了還躺在床上。”他輕吻她的手背。
納西莎向後仰過去,一頭金髮瀉在雪白的枕頭上,她把鬆軟的羽絨被拉上去,只露出一張尖小的臉,笑時瀉出一臉童真,不說她美在何處,只為那一份無以復加的清純,把任何故做姿態的矯情都中和成了風情萬種,便把兩個姐姐都比了下去。
“我這樣做,是有我的道理的……聽你的語氣,竟然是連我生病都不相信的樣子,我的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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