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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演講起來。“你們不知道啊,那江臣驍才不是個省油的燈,在原來的貴族學校鬧得天翻地覆,他爸實在沒有辦法才把他送過來的,對著校長千萬叮嚀,不可寵溺,不可有特殊對待。唉,可是,我們誰敢得罪那小祖宗,少了一根頭髮,江司令就跟咱們沒完。”
郭美麗放下手中的本子,默默的走出去,帶上門。心不停不停的砰砰亂跳,她彷彿得到了世界上一個最大的秘密,而那個秘密是關於他的,這種竊喜,彷彿是把泡騰片放進了熱水裡,嘶嘶的散發出充滿了興奮和激動的味道,喝到嘴裡是沒有味道的,但是心已經燙了。
手機,忽然的響動,很多年前的郭美麗如今的郭白瓷,看著手機螢幕上徐蘭沫的電話徹底從夢中醒來,知道,夢該醒了,一個做了五年的黃粱美夢。
不見你時,思念是傷之五
徐蘭沫坐在第二排,白瓷揹著包包進去的時候教授正背轉著身體放著ppt,徐蘭把還是熱的火燒放在了白瓷的說中,壓低聲音,“剛才點名我說你拉肚子了。”白瓷一口火燒放進嘴裡,感激的點頭。牛肉味的,她最喜歡的味道,就和喜歡西紅柿牛腩一樣的喜歡,徐蘭看著她俏皮的小嘴快速的咀嚼,自己也微微彎起了唇角。
第一次見到白瓷是新生報到的時候,她揹著兩個大大的藍色老舊的旅行袋站在門口,和小小的宿舍裡滿滿一屋子的大人比起來她顯得那麼的嬌小瘦弱,人家都是家長幫忙曬著被子鋪毯子,丁諾的媽媽已經去給她水房洗軍訓服了,只有白瓷一個孩子在凳子上爬上爬下其餘人都熟絡的聊著天,當時以為她是獨行俠,認識一年多才知道白瓷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異了,父母都重新組建了家庭,有了孩子,白瓷成了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多餘。
當然最後那句話,是徐蘭沫自己領悟的。
因為,白瓷的學費都是自己掙來的,她的衣服都是猶豫很久才買,而且都是打折的衣服。一起吃飯時,白瓷也是和個小餓狼一樣,這些情形都是在她找到了現在這份工作後才得到了緩解。
轉眼間,白瓷一個火燒已經入肚。
吃飽了,白瓷這才開始拿起鋼筆抄著筆記,看著黑板上的板書,覺得和往日有些不同,那字型那樣的細瘦帶著遒勁,再細看,教授也和往日不同,穿著短袖的襯衫,筆挺的褲子,恰到好處的稜角整個人都是乾淨的發光一般,尤其是那白皙的脖頸,是青年男子才有的俊朗,她最喜歡看的就是男子的脖頸,彷彿是一種怪僻入了髓,那帶了細密汗滴的脖頸,在眼光下灼灼耀眼的光澤,看起來都是那麼的散發著一種原始的性感。
她的手在底下拍了拍剛要問蘭沫這人是何許人等,背過身許久的男人終於轉身,看著那臉,白瓷肚子火燒差點成了火鉤,燒得她的臉都熱辣辣。
男人云淡風輕的微微笑,“今天是我的第一節課,希望大家能夠多多配合。”說著細長的手指端起了花名冊,勾了嘴角細細的看,眼睛微微的眯起,蘭沫湊過來,“帥吧,是咱們的新教授,麻省理工的高材生,那一口英語啊簡直簫魂死了,名字也是,叫韓風禾,叫起來都感覺到一種無比的風情。”
白瓷管它銷不簫魂,只管的他是不是還能記起昨晚那尷尬的場景。
從花名冊抬起頭,他剛要叫名字,眼睛就看到了坐在第二排的瘦弱的她,儘管不是顯眼,但是她的眼睛有種特殊的魔力,那樣的純真的彷彿揉不進去沙一樣的好看,昨晚她化那樣難看的妝,他還是注意到了她的眼睛,單眼皮,但是卻很大很圓,眼角很長,不同以往見多了的美女,彷彿一朵小蘭默默綻放。
韓風禾幽幽的抬起手臂,隔著講臺筆直的朝著白瓷的方向,白瓷的心一抖。他手指一挪,到了蘭沫的身上,笑笑,“這位同學給大家講講書上講的這種貿易方式的弊端。”流利的英語從那樣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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