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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長旭你認識吧。」鍾誠義說完,頓了頓,「他死了。」
錢義聽到吳長旭的名字的名字腳步停了一下,扭過頭看向鍾誠義,笑著說道:「認識。他曾經在我店裡打過工,怎麼了?他死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嗎?」眼神移到張三身上,嘲諷道,「你們難道懷疑是我殺了他嗎?」
張三見錢義不配合,也有些上趕子來了火,剛想大罵,便被鍾誠義攔住了。鍾誠義繼續說道:「趙淑晨你應該也認識吧。我們就是過來想了解一下他們倆的事的。」
錢義聽到趙淑晨的名字時,表情不再那麼牴觸,對著鍾誠義說道:「那你們進來吧。」
三個人跟著錢義走進家裡。錢義的家中可謂是家徒四壁,屋子裡到處放著各種瓦罐,瓦罐上還有一層厚厚的灰塵,屋頂也是有幾處漏著風,地面直接是泥土,經常吃飯的桌子上還放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的剩飯和剩菜。
「你們要問他們什麼事?」錢義隨便搬了張長凳坐下。
張三也隨意在旁邊搬了張凳子,剛坐下發現只有三隻腳,踉蹌了一下。錢義看見了張三坐的椅子,說道:「抱歉,家裡的椅子有些壞了,你坐我這張吧。」
張三接過椅子說了聲「謝謝」。
鍾誠義開口問道:「吳長旭和他的妻子關係怎麼樣?」
「一般吧。」錢義穩穩噹噹地坐在只有三隻腳上的椅子上答道。
「那她妻子十二年前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張三問道。
錢義聽到這個,冷笑了一聲,說道:「呵,還不是他們家那個側房害死她的。」
張三繼續問道:「怎麼說?」
「吳長旭當年看上了趙家的小姐趙淑晨,舔著臉面去上趙家提親,趙家那時候可是上海灘的第一商賈,能看得上他?直接就被人趕了出來。要不是當時趙小姐看上他那張小白臉,和家裡鬧了矛盾,大吵了一架,死活也要和吳長旭在一起,不然會輪得到那個窮小子?」
「吳長旭這孫子也不知道好好珍惜,好不容易娶了個花容月貌的妻子,又靠著他妻子的關係發家致富了,沒幾年就轉頭又娶了個側房。娶了人不到半年,那側房就大了肚子了,還給人生了個兒子。」說到這裡錢義臉上的厭惡感越來越重,「後來趙小姐因為這事鬱鬱寡歡,導致身體一年不如一年,最後因為難產死在了床上。」
錢義說完,屋裡的幾個人都陷入了沉默,這時張三又問道:「那你怎麼說是那個側房害死趙小姐的呢?」
錢義咬了咬牙,恨恨地說道:「因為我那時候根本就不相信趙小姐會因為難產死,然後我就去找給她接生的大夫,那個大夫看見我死活閉門不見,後來我是偷偷翻到他們家逼著他,他才告訴我。。。」
「告訴我趙小姐在懷孕期間給她開的藥裡一直加了丹參這位藥材。」錢義說道這裡眼圈有一些紅,「後來我去查了那個側房,發現她身邊一直跟著的丫鬟突然有一天不見了,再後來給趙小姐煎藥的人告訴我說,每次煎藥的時候那個丫鬟就一直過來噓寒問暖,手裡還拿著說是給趙小姐補身子的藥,後來才知道那個就是丹參。」
「後來我就把這一切都告訴了吳長旭,他知道以後卻什麼反應也沒有,既沒有掐死那個賤人,也沒有把她休了。」錢義說著,說著笑了,「可笑趙小姐對他用情至深,到頭來卻落到這般田地。」
鍾誠義聽完錢義的講述,皺了皺眉,問道:「你有這位趙小姐的照片嗎?」
錢義點了點頭,從內襯口袋裡摸出一張破舊的黑白照片,上面的另一半照片被撕了,只剩下一個笑容滿面的女人,看著前面。錢義小心翼翼地擦了擦照片上的灰,遞給鍾誠義。
三個人都湊到了鍾誠義的面前,看向照片上的人,張三驚訝地看著照片上的人,說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