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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鍾誠義說完便幹了。
祁明洋摟著鍾誠義的肩膀,說:「誠義啊,還記得我們當時打土匪那場面,那叫壯觀啊,就這麼猖獗的土匪,被我們打得那是落花流水啊。」祁明洋望著平靜的天空,「但我特別不喜歡打仗,打仗就得死人,現在這樣日子多好,你說是不是?」
陳姨看自己的兒子有些醉了,忙阻止到說:「這孩子,盡瞎說話,現在日子不是挺太平的嘛,半大小子有什麼好愁的,我就愁你趕緊找個媳婦兒回來,好讓我抱個胖孫子。」
祁明洋說完便倒頭就睡了。陳姨看著自己兒子一臉狼狽相,無奈地搖了搖頭,對鍾誠義說:「誠義,你也喝了不少酒了,開車不太安全,也不要回去了,直接住這兒吧。」
「好。」
林信書帶著沈彥回到家,走到裡屋,把奶奶叫了起來,說:「奶奶,醒醒,起來先吃點東西,來。」老太太坐了起來,就著林信書的勺子喝著粥,「奶奶您這身體不能拖了,我過幾天帶你去醫院吧。」
老太太點了點頭,也不再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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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瀰漫的清晨,林信書照常關上前院的門,準備去學堂上課。「叮鈴。」腳踏車的鬧鈴從背後響起。
林信書扭頭看見穿著一身軍裝的鐘誠義,疑惑道:「怎麼是你?」
鍾誠義好像對這個疑問不是很滿意的樣子,皺了皺眉,說道:「怎麼不能是我?昨天明洋他喝多了早上起不來,我就來接你了。」
林信書看著鍾誠義,說:「你不用來接我,我都是自己走著去學堂的。」
「你昨兒個不還坐了明洋的車嗎?」鍾誠義疑惑道。
林信書對鍾誠義的話語,微微抽了一下嘴角,說:「昨天祁大哥是正好看見我,就順路送我過去了,你不用特意來接我。」
「我也是順路。上車吧。」鍾誠義看著林信書。
林信書無奈只好坐到後座上,鍾誠義看著空蕩蕩的腰間,說:「路上可能一點抖,你抓著我的衣服。」
林信書也沒矯情,畢竟也是知道自己那條路的抖,以防自己被掂下去,還是老老實實地抓著。
鍾誠義看著腰間白皙的手指,勾了勾唇,便踩上了腳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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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樂樓內。
「何老闆,有什麼事兒您說?」湘樂樓裡的服務生彎著腰走上前問道。
何任生摸著肥厚的下巴,說道:「你們這兒臺上那個叫什麼名兒?」
服務生看著臺上的秦茗,答道:「哦,方老闆,他是我們這兒有名的角兒,叫秦茗。」
何任生眯了眯,招了招手讓服務生過來,說:「這人兒。。。」
服務生一下子便明白了何任生的意思,忙說:「哎呦喂,何老闆,您要是喜歡美人兒,我等一下就給你叫一個去,樓下那個真碰不得。」
何任生正沉浸在美人似玲瓏的身段裡,聽到這麼掃興地話,問道:「怎麼?你們這兒唱戲的都這麼金貴啊。」睨了一眼服務生,從兜裡掏出十幾個大洋,扔向服務生,「這些夠不夠啊。」
大洋一個個滾在了地上,卻沒人敢撿,服務生知道這類達官貴人最不好得罪,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說:「何老闆,您不要難為我,秦先生他真不能碰。」說完便湊到方任生的耳邊,輕聲說,「先生他是鍾將軍的人。」
何任生聽到「鍾誠義」原本雀躍的心,一下子潑了盆冷水,鍾誠義可得罪不起,便揮了揮手把服務生打發了。
何任生點了根雪茄,望著臺上的人,道:「可惜啊。」
第7章 暗潮
「哎呦,您小心點呀。」一個身著深紅色旗袍,臉上濃妝艷抹的女人的肩膀上正扛著一個醉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