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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信書透過月光注視著鍾誠義明亮的眼睛,說道:「想。。」
下一秒,鍾誠義便吻上了那張柔軟的嘴唇,距離上一次的唇齒交纏已經好幾個月了,實在是想的緊。
雙唇和舌尖舔吻勾纏著,彼此汲取著愛人身上的瓊漿玉露,彷彿是這夏夜裡乾涸的茉莉花,經過雨露的澆灌,化成清甜的香味散在這孤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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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您一大早的要去哪兒?要我送你去嗎?」林信書看見老人家挎著個籃子問道。
「不用了,你去上課吧,我就是去見一個老朋友,別擔心。」老人家笑了笑說道。
「好,那奶奶您路上小心。」
黃包車停在一處荒無的地方,那裡寸草不生,只有幾個土堆聳立在那兒。
車夫看著這地方,雖然是白天,但還是覺得有些陰森森的,收了錢後,不擴音醒了一句:「老太太,這兒是亂葬崗,您這大白天的來這兒做什麼,還是回去吧。」
奶奶笑了笑說道:「你都說這是大白天了,那還怕什麼,不用,你走吧。」
說完黃包車夫便拉著車子走了。
奶奶沿著一條窄窄的泥路走了進去。
這處是個亂葬崗,許多不知道往那兒掩埋屍體的人,就都把屍體埋在了這裡,這裡的屍體多半都是生前沒有親人或者意外死亡,不知其姓名的人才會被扔在這兒的,清明時節,更不會有人來祭拜,顯得更孤寂了。
奶奶走到一處小土堆邊,拿出籃子裡的手帕,把灰濛濛的木牌擦了擦,說道:「我好久都沒來看你們了,你們可不要怪我啊,沒想到一晃眼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啊,不知道你們在下面過的怎麼樣,應該挺幸福的吧。」
「今天啊,我來給你們燒燒紙錢。。」
一片片的黃紙扔進了正在燃燒的火盆裡,最後都化為灰燼飛揚在這荒無的天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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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外面好吵啊,怎麼回事?」小女孩對著屋裡洗衣服的女人喊道。
女人擦了擦手,望了望外面後,把門關上說道:「梅子,你進屋裡,別管。」
「哦。」
但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吵鬧,梅子實在是忍不住,放下了手裡的筆,趁著娘親沒注意,偷偷溜了出去。
屋外,圍了一群人在竊竊私語著,人群的中央正跪著兩個男人。
站在兩人中間的正是村裡的村長,對著圍觀的人群喊道:「鄉親們吶,看見面前跪著的兩個男人了嗎?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噁心的事嗎?」
「他們兩個男人違背道德倫理,竟同住一個屋簷之下,行那苟且之事,真是讓人噁心至極,這種行為簡直有辱村子的清譽,我將在此對這二人施以杖斃之刑!」
「兩個男人!好噁心啊,我就說這啞巴是個有毛病的,整天瘋瘋癲癲的。」
「太噁心了!這瘸子也是個不要臉的人,當初就應該把他們兩都趕出村子。」
「杖斃,一定要杖斃,我們村子的百年清譽被這兩個噁心之人就這麼毀了,一定要杖斃!」
圍觀的村民們看著地上跪著的兩個男人,都泛起了厭惡的神色。
而瘸子卻只是笑了笑,用膝蓋勉強撐起身子,走到啞巴旁邊,笑著說道:「阿卿別怕,我在。」
啞巴抬起清秀漂亮的臉蛋,看著眼前俊朗的男人笑了笑,搖了搖頭。
棍棒打落在皮肉上的聲音,聽得梅子有些發顫。
其實曾經自己在溪邊見過這兩個人,那時正是日落,夕陽的光暈映在那張漂亮的臉蛋上,一旁調皮的孩子把路上的石子扔到了溪水裡,濺出的水珠掉落在了那張臉蛋上,而一旁正在編竹籃的男人扭頭瞧見了,笑了笑,細心擦去了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