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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任生笑了笑說:「沒事兒,你一會兒先回去吧,我隨後就到。」
「好的,爺。」小老闆說完便起身走了。
從裡屋走出來一個人問道:「爺,鍾誠義會不會查到什麼?」
何任生看著門外說道:「他要是查到了,我們就一不做二不休。」說完比了一個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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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
張三走到鍾誠義面前說道:「爺,這裡裡外外都翻遍了什麼也沒有啊。」
鍾誠義眯了眯眼,問道:「後院有查嗎?」
「這後院都是雜草啊。。。應該。。」張三突然恍然大悟起來,剛想讓人去後院翻找,何任生便過來了。
「鍾將軍來一趟我們賭場,怎麼沒人提早通知我呢?我好招待招待啊。」何任生睨了一旁的小老闆一眼笑著對鍾誠義說道。
鍾誠義看著何任生說道:「不必,我今天是來辦案的。」
何任生看著被翻找得凌亂不堪的賭場,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鍾將軍有搜到什麼東西嗎?」
鍾誠義的眼睛盯著何任生,兩人對視了良久後,才開口道:「查完了,什麼都沒有。」說完便要帶著張三要走。
何任生便攔住說道:「將軍來這一趟這麼辛苦,坐下喝杯茶吧。」
鍾誠義看著攔住自己身前有些肥胖的手臂,皺了皺眉,眼神中有一絲不悅,語氣冷淡地說道:「不用。」
何任生看著鍾誠義一群人走出門,眼神裡閃過一絲殺意。
張三坐上車,說道:「爺,我們不查後院嗎?」
鍾誠義透過車窗看著那間賭場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天黑。」
「天黑之後,你找一群人來賭房後院,白天他們警戒心太重,看我們早上搜不到東西應該會放鬆些。」
「好的,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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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誠義怎麼一忙又好幾天不來了呢?」陳姨問道。
祁明洋扒拉著飯說道:「他最近好像在辦一起很大的案子,具體也沒說,辦好了估計就回來了。」
林信書在一旁戳著飯在想著什麼心事,陳姨提醒道:「信書怎麼不吃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林信書回過神,笑了笑說道:「陳姨我沒事,您不用擔心。」
「那就好,那你多吃點,看你瘦的。」陳姨說完便往林信書的碗裡多夾了幾塊肉。
「謝謝,陳姨。」
晚飯後,林信書從陳姨家帶了點剩飯回來,看見阿怪正躺在椅子上睡懶覺,便呼著過來吃飯。
林信書蹲在一旁看著阿怪享受著晚飯,摸了摸阿怪額頭上的斑紋,自言自語道:「阿怪,你說他這幾天這麼忙,有沒有好好吃飯呢?」
「阿怪,我最近好像時不時地便會想起小時候的事情,那時候有娘親,好像還有個哥哥,那個哥哥對我很好,但我想不起來他長什麼樣子了,只知道我好像一直叫他阿義哥哥。」
「阿怪,你有沒有想你的家人呢?」
鍾誠義走進院子便看見林信書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嘀嘀咕咕著什麼。
好多天沒見到人了,真是有些想得緊。
林信書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回過頭,看到是鍾誠義。
那人英挺的臉背著夕陽,好像漸漸地和記憶深處的某一個重回了。
林信書笑了笑說道:「你忙完了嗎?」
鍾誠義看著林信書的笑容,也跟著笑了把人拉起來後說道:「還沒,今晚還得去辦些事。」
「這樣啊。」林信書的語氣裡有些不易察覺的失落,「那你怎麼回來了?」
鍾誠義看著林信書肺腑道:當然是太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