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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不動聲色地輕微錯開。
鬼爺眉頭皺起,好似下一秒就要發火,但卻被一旁的女人給攔下了,問道:「你這兒可有住的地方?」
沈瑛愣了一下,打量了眼前的女人,看穿著打扮,還有那有些彆扭的口音,不像是本土人,但那種臉可以說是驚艷了,只是那充滿魅惑的眸子裡有一種讓人看不出的幽暗,讓人有些瘮得慌。
沈瑛避開女人的眼睛,笑著說道:「我這房子破破爛爛的,怕是會委屈了爺。」
一旁的瘦高個有些不太開心地說道:「廢什麼話,給我起開!」
說完便徑直往裡走。
沈瑛把他們帶去了另一間屋子,待眾人走後,鍾誠義和林信書才從櫃子裡出來,開啟了門。
林信書看著已經無力迴天的阿怪,蹲在一旁抱著阿怪的身體,臉不停地蹭著阿怪的毛,想讓阿怪的身體不再那麼冰冷,但卻怎麼也抱不暖,眼淚只能大滴大滴地往下落,無助極了。
「哥哥,怎麼辦?為什麼阿怪就是醒不過來。」
「哥哥,怎麼辦?」
鍾誠義只能站在一旁,他無能為力,只能看著阿怪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僵硬,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一瞬間鍾誠義覺得自己無能極了,什麼都保護不了,連只小貓也護不住。
夜半,林信書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以前每晚阿怪都會睡在自己枕邊,冬日的寒夜裡總能感覺小毛球溫暖的身體,還有那小小的呼吸聲。
但此時枕邊只剩下了一片冰涼。
而此時的鐘誠義蹲坐在門外,好似感覺不到寒風似的,就這麼呆愣愣地蹲著。
另一間屋子裡仍舊燈火通明,裡面不時地傳來男人的嬉笑聲,聽得鍾誠義無比地刺耳。
不知道裡面說了什麼,男人的嬉笑聲停止了,木門被開啟,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出現在門口,嘴裡正叼著煙,半邊肩膀暴露在寒風中。
鍾誠義抬眸望向那個女人,眼中滿是憤恨和厭惡。
女人也轉頭看向他,原本無波的眸子此時充滿了笑意,對著不遠處的鐘誠義吐出來一口煙圈。
「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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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就這麼平靜地待過了這個冬季,而這個冬季比往常還要死寂,沒有鞭炮,沒有鑼鼓,只有滿天的煙霧。
那天次日,那個粗獷的男人把村子裡的人都帶了過來,他的手下手裡個個都拿著槍枝,沒有一個人敢反抗。
他們被男人的手下都被安排到了田野裡,他們手裡都拿著火把,把那些地裡的枯草都燒了乾淨。
次年的春天,男人給村裡的每一個都發了一把種子,並對村裡的人說,這個種子能開出金子,是神聖的花。
當然村子裡的人都不相信,但他們也不敢反抗男人的命令,只能聽從。
然而村子裡的一個老人認出了這個種子,看著手裡的種子,氣得連手都在發著抖,蒼老的臉上隱隱爆起了青筋,把種子狠狠地扔在了地上:「造孽啊!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一把揪住男人的領子,說道:「你這個。。這個噁心的人!你知道這是什麼嗎?你知道這種花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災禍嗎!你這個。。。」
老人還沒說完,便倒在了血泊中,眼睛還像生前一樣瞪著,那滴未落下的眼淚劃過臉頰,融進了泥土裡。
那些人就這麼看著,有一些受不了的女人也只是捂著嘴,拼命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生怕下一個可能就是自己。
而在門內的林信書看到這一幕,內心一驚,聲音都發著抖,被鍾誠義抱在懷裡,柔聲說道:「別看,小書。」
林信書感受著哥哥的懷抱裡的溫暖,內心平靜了下來,問道:「哥哥,那些種子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