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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誠義這幾天為了忙案子已經很多天沒去陳姨那兒吃飯了,看著這個點也是不可能吃了,但除了去看陳姨自己現在最想見的還是那個人,但嘴上卻說著:「不,先去趟明洋那兒,我有事要找他。」
「好的,爺。」
鍾誠義下了車並沒有敲祁明洋家的門,而是繞路走去了林信書家。院子裡的兩棵桂花樹已經掉落得只剩下了葉子,地上還可以看到一些殘留下來的桂花。
鍾誠義推門進去看見院子裡的長椅上坐著個人,一隻花斑貓正慵懶的躺在林信書的腿上小憩,聽到走來的腳步聲,站了起來炸起一身的毛,兇狠地看向鍾誠義,便趕忙跳下去跑遠了。
鍾誠義看著已經跑遠的花斑貓,心中覺得好笑,怎麼這麼警惕。又皺著眉看著坐在椅子上睡著了的林信書,夜裡這麼涼還睡在外面,真是。。。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後,便彎下腰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鍾誠義抱著懷裡的人步伐穩健的走進屋子,抱起來才感受到林信書有多輕,不自覺的皺了皺眉,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脫了鞋後拉過一旁的被子,給人蓋的嚴嚴實實的,裹得好似一個蠶寶寶,可愛得緊。
鍾誠義看著林信書清秀白淨的臉,勾了勾唇,一時有些玩心大起,用指腹蹭了一下柔嫩的臉蛋,好軟。又覺得意猶未盡,颳了刮林信書挺翹的鼻樑,指尖無意中碰到了柔軟的嘴唇。
林信書被人弄得有些惱意,張開嘴咬住了鍾誠義的指尖。
鍾誠義被林信書這一舉動弄得有些愣了,覺得實在是可愛的緊,輕笑出聲,明明被咬的是自己的手指,心裡卻莫名覺得有些開心。
看著床榻上的人像一隻奶貓似的叼著自己的指尖,心裡癢癢的。
手指被包裹在溫熱濕潤的口腔裡,讓鍾誠義不禁眼眸暗了暗,指尖不自在地動了動,碰到了裡頭的一條軟舌,濕噠噠的,刺激得心尖都有些顫抖。
「嗯。。」林信書被弄得有些難受不自在地皺了皺眉,口中發出了一聲奶貓似得哼唧。
鍾誠義耳後神經動了一下,輕輕地把手指從林信書的口中抽了出來,臉色有些尷尬和不太自在,深深地看了一眼林信書後便走了出去,腳步都有些凌亂,雖然如此但還是不忘回頭把門關上。
李副官見鍾誠義從院子裡出來了,感覺將軍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好似有些慌亂的樣子,不解地問道:「爺您這是怎麼了?」
鍾誠義第一次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撓了撓鼻尖,不自在地咳了一聲說道:「沒什麼。」回頭看了一眼禁閉的院門說道,「回去吧。」
「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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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林信書從床榻上醒來,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嗓子也有些幹疼,睜眼發現自己被蓋得嚴嚴實實的,有些疑惑。
昨晚從陳姨家吃完飯回來後有些累,坐在院子裡的長椅上睡著了,後來依稀記得有一個人把自己抱了進來,然後。。。林信書好像想起來些什麼,耳朵有些緋紅,慌亂地下了床後去洗漱。
「爺,我們從吳長旭那艘報廢的船隻裡找到了一封遺書,貌似是寫給他那個兒子的。」張三說道。
鍾誠義點了點頭,問道:「送回去了嗎?」
「還沒。」張三說完便把遺書遞給鍾誠義。鍾誠義大致掃了一眼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只是交代了一些生意上的事,但全篇隻字未提蔣小鳳這個人,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了,「嗯,你派人送到他們家去吧。」
「好的,爺。」張三說完便轉頭要離開,沒走幾步又回來問道,「那爺這案子就以自殺結案嗎?」
鍾誠義點了點頭應道。雖然吳長旭的案子中還存在很多疑點,比如吳長旭的大煙是從哪裡買來的?又比如導致吳長旭自殺的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