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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信書的耳根子有些熱,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去把水倒了。」
鍾誠義看著林信書慌亂的背景,輕笑出聲,想坐起身,但後背的傷牽動著,疼得直抽氣。
林信書剛回來就見這人不老實,忙緊皺著眉上前,訓斥道:「別亂動。」小心地把人扶起,後背墊了幾個軟枕。
那語氣聽起來,就像是家裡的小夫人在訓斥自家先生一樣。
「是,夫人。」鍾誠義笑彎了眉眼看著林信書。
林信書正給鍾誠義開啟飯盒,聽到「夫人」二字,臉都紅透了,轉頭一瞪說道:「誰是你夫人?」
「你啊。」鍾誠義調笑道。
林信書見狀轉身就想走,鍾誠義忙一把把人拉住,手臂抬起牽動了後背的傷,輕抽氣了一聲說道:「寶貝,我現在好餓,你真的忍心把我丟在這兒嗎?」
林信書聽到鍾誠義的抽氣聲,擔心地要命,趕緊坐下,把飯盒遞給鍾誠義說道:「給你。」
鍾誠義挑了挑眉看向林信書,表示自己這樣沒辦法吃飯。
林信書見狀只好拿過飯盒和筷子,夾起菜和飯,吹了吹遞到鍾誠義的嘴邊。
鍾誠義張開嘴,把筷子的那截都叼進了嘴裡,溫度剛剛好,放開筷尖後,笑著說道:「好吃。」
第33章 謎團
張三拿著苗商兒照片對面前何任生的手下問道:「這個女人你們認識嗎?」
手下接過照片,說道:「認識,是老闆的女人,不過這女人在老闆出事後就跑了。」
張三氣得拍桌子說道:「你為什麼不早點說!」
「這。。老闆身邊的女人幾乎天天都在換,我覺得不是什麼大事。。就。。就沒說。」手下撓了撓臉尷尬地說道。
張三對此氣得咬牙,這都這麼久了估計那女人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問道:「你還知道什麼給我都說出來!」
手下想了想說道:「我好像記得有一天老闆在房間裡找東西,那東西好像挺要命的。。」
「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好像是。。」手下低頭回想著,「哦,對了,是一個藍色封面的帳本!」
藍色帳本?可是在何任生的房子裡都搜尋過了沒發現這個東西?
「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嗎?」張三問道。
手下說道:「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想來了。就是有一天老闆不在,我經過房間的時候卻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在苗商兒的房間裡,不多就那男人就出來了,我沒想到那個男人居然是陳梁山!」
「不過這種女人能做出這種事情我也覺得是見怪不怪了,但是最奇怪的是,就這天以後陳梁山每天都出入苗商兒的房間,只是這臉色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但我當時想著多半是那什麼。。。那個腎虛導致的。」
「但哪想到幾天後陳梁山就死了!我就當時懷疑多半是那女人騙陳梁山去抽大煙,才會這樣的,但我又想著陳梁山和苗商兒又有多大仇,需要做到如此地步啊,也就沒多想。」
張三聽著手下的話,眉頭緊蹙地越來越厲害,看來當時陳梁山那個樣子多半是苗商兒乾的,但他們兩個之間又有什麼恩怨糾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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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我出去,這個地方被封了!」小巡警對著醉香院裡的人喊道。
老鴇見狀趕忙跑了出來,問道:「哎呦,爺,你們怎麼又來了啊?你們這樣我們真的不好做生意啊。」
張三睨了一眼老鴇說道:「這人給我帶走,還有醉香院裡的人都給我帶走!」
「哎,哎,爺,你這是幹什麼呀,我犯什麼事了,你們憑什麼抓我啊!」老鴇掙扎著喊道,但還是被壓上了車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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