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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君額上似可跑馬。”
……他是在說我臉大嗎?
我和陸雀又詳細商討了一下作案細節,一拍即合。隨即為了掩人耳目,我讓陸雀先偷偷去找船家借船,反正這種塞點錢就可以搞定的事情,船家又不知道我們和容乾的恩怨,當然不會拒絕。
大概十分鐘後陸雀回來了,說小船已經準備好。於是我跟著他,偷偷摸摸的溜向船艙下層。我們一路左顧右盼,非常小心,由陸雀在前面探路,我隔著兩米跟在後頭。眼見船梯就在眼前,我正準備一鼓作氣衝過去,旁邊的隔間門卻突然開啟了。
我被砰的一下撞了個正著,扭頭一看,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我眼前,我和他面面相覷,兩秒過後,阿遇才想起來什麼一樣張口就準備大叫,我眼疾手快的一步衝上去,先發制人一手扭住他的腕關節,另一手指尖頂開傘鞘,露出裡頭寒光閃閃的劍刃,抵在了他的喉間。
“閉嘴!”我壓頂聲音喊道,一邊迅速往隔間裡頭瞥了一眼,沒人,當下暫時鬆了一口氣。
前面貓著腰探路的陸雀聽見後頭有動靜,回頭看見是這樣的景象,一時間也有點尷尬。
我一邊控制著阿遇,心想既然容乾在船上,那這孩子會在這裡也不足為奇。又想到前幾天他才和陸雀串通起來陷害我,頓時恨的牙癢癢,於是皮笑肉不笑的衝著陸雀說:“你們盟友幾日不見,不互道聲好嗎?”
陸雀見我嘲諷他,臉拉不下去,索性換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來,說道:“是誰昨天才說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三娘你快別鬧放人家回去,我們還有正事兒。”
“你們要幹嘛?”阿遇憋著嗓子問了句,嫌惡之色溢於言表。
“喲喲喲你現在還很拽啊?你是不是忘了你才捅了我一刀?你真以為我揍不過你?”我死死扭了一把他的手腕,阿遇臉上頓時冒出一層冷汗。
陸雀連忙來勸:“不和你開玩笑,等下船靠岸就晚了,快走快走,管這熊孩子幹嘛?”
阿遇:“你們要逃走?!”
我挑眉:“你看,計劃暴露了,與其放他回去知會容乾來追殺我,我索性現在來個殺人滅口——”
“你以為你殺了我容乾就會放過你嗎!”
“你是不是傻啊?!”陸雀看不下去了,一步上前,衝著阿遇說:“我們是要逃走,又不是和你搶人,你難道不應該靜如雞的目送我們遠走高飛好讓容乾再也找不到她嗎?難道你還想讓容乾追著三娘再來一段天涯海角可歌可泣相愛相殺的悲情戀歌嗎?我說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缺心眼兒啊?!”
我和阿遇都沉默了,我指尖摩挲著傘鞘,忽然琢磨著是不是應該先給這個嘴賤的小賊來一劍。
阿遇很快領悟了陸雀的意思,看起來準備順著陸雀給的臺階下,可是又不好當面表現出言聽計從,於是黑著一張臉說:“你們能滾多遠滾多遠我求之不得,自然不會去告密,前提是你得讓這男人婆先鬆開我。”
“靠,說誰男人婆呢?!”
“我說還有半個時辰不到船就靠岸了,三娘你能別折騰了嗎?你樂意被容乾砍無所謂,可哥還不想死啊!”陸雀叫苦不迭過來扯我,我百般不情願的鬆了手,阿遇立馬甩開我,拔劍與我拉開一道距離。
結束這段不愉快的小插曲後,我和陸雀終於來到船艙底部,被陸雀收買的船夥計已經準備好一艘兩米左右的小船在那接應。
交代完瑣事後,陸雀和船夥計合力將船推入海中,我掀開船壁上的小窗往外望了一眼,只見遠遠的已經能看見一座小島的輪廓,在海霧裡若隱若現。
我望著那片白茫茫的霧氣有點出神,心裡總覺得有點不安。本來不遇到阿遇還好,可現在既已被他知曉我的計劃,雖然我對阿遇也不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