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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摸不著頭腦:“可是,不管我回不回去,儀式成功的事實都無法扭轉,即便今後繼續進行這樣的儀式,也不可能不會因為我的消失與否而產生影響啊。”
蘇玩不置可否:“你的成功轉換造成了時空的錯亂,只要將因果糾正,便可將‘蟬蛻’的通道堵死。”
我投給他一個“不明覺厲”的眼神,心裡慼慼然,“所以,你之前說的可能會出現的想殺我的人,就是狽族中那些企圖繼續進行‘蟬蛻’的人咯?”
“可以這麼說。”蘇玩道:“現在情況還算樂觀,一旦你試圖再次跨越時空的訊息暴露,他們寧願讓你的魂魄永留於此,也絕不可能放任你回去。”
我嚇了一跳,脫口而出道:“臥槽!你們這是邪教啊你懂嗎!太喪病了!”
蘇玩只是笑笑:“習慣了便好。”
“……習慣個鬼啊?等我習慣了我估計就入土了吧??”我斜視他道:“他們要殺的又不是你,你當然說的輕鬆。”
蘇玩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一些,不過這次的笑看起來有點苦。
“你以為,他們不想殺我?”
我頓時啞然,一時間只剩下馬車聲軋軋,枯黃的燈光顫抖跳躍,藉著並不明亮的光線,我看見車窗外凋零的林景,黑色的山峰在無際穹野裡綿延起伏,像是怒海氾濫的波濤。
馬不停蹄的趕了一夜的路,將近凌晨時分的時候,我們打算停下來做個簡單的休整。
蘇玩戒備心很重,他讓車伕將車停在一個路過的小村莊外面,我們此行出發的匆忙,別說是蘇玩,就是我也沒有帶什麼乾糧。於是蘇玩打算隻身前去村莊裡買點食物,而我和夏南胤只能留在車裡等他,順便讓馬和車伕都歇息一下。
我顛簸了一夜,加上出發前剛剛吃飽飯,此刻胃裡隱約覺得有些不舒服,於是掀了門簾下到車外,打算在周圍隨便轉轉,緩解一下快要痙攣的胃部。
車伕倚靠在車門邊打盹,看得出來連夜趕路已經讓他快到極限了。我下車後活動了一下筋骨,聽見不遠處似乎有水聲流動,回頭確認了一下夏南胤還在沉睡,於是便打算循聲過去洗把臉。
涓涓溪水在黎明的晨曦裡流淌,與每一塊沖刷圓滑的卵石擊掌,連帶草葉上的露水都在閃閃發光。我鞠了捧水簡單洗了洗臉,找了塊比較乾淨的石頭坐了下來,抱著膝蓋抬頭望著逐漸破曉的天光。
才坐了不久,忽然聽見身後草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我的手下意識立馬抓過了擱在一邊的黑炎傘,扭頭去看時,卻見是夏南胤撥開草叢鑽了出來。
“你怎麼來了?”我一愣:“你不是在睡覺嗎?”
“醒了沒有看見你,就來找你了。”
夏南胤邊說邊往我身邊坐下來,他看起來還有點沒睡醒的樣子,神色倦倦,眸光迷濛,微風在他臉畔流連忘返,清晨的微光灑落在他髮間,讓他看起來跟加了柔光濾鏡一樣又美了幾分,那張本就風華絕代的臉帶了幾分慵懶,更加撩人了,看得我神智都開始遊離不定。
我總覺得夏南胤之所以能張一張這樣的臉,肯定是因為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
他覺察到我的目光,打著呵欠半掩著嘴回頭看我,那雙勾人的丹鳳眼一挑,眸中光彩流轉,我沒來由的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怎麼了?”
他朝我湊近了一些,聲線有些微沙啞,唇息拂到我的耳尖,我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一退。
“……離我遠點。”我伸出隻手推了推他,看見夏南胤露出有點委屈的表情,默默的往旁邊挪了挪。
一想到若是換成往日,是絕對不可能看見夏南胤露出這樣的神情的,加之我可能留在這邊的日子也不多了,於是心裡突然起了調戲他的念頭。
我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