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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哥哥有美琴看著,喝醉了也沒事。
只要她是真的想偷偷摸摸的離開,那麼便沒有人能發現她,等到富嶽發現小妹又不能安生過個宴會時真央早已跑出會場好久了。
她先是和洸太拓哉打了聲招呼,那兩個人同樣也沒想到這人不好好待在宴會上反而跑出來找他們。
而拓哉也是存不住心事的,沒忍住直接問了出來:「你怎麼不去看你大哥大嫂結婚跑出來幹嘛。」他的視線轉移到真央手裡的兩碟蛋糕,表情忽然欣喜,「難道是特意出來給我們送蛋糕的?」
真央張了張嘴有些感嘆:「你這樣想也沒錯,有時真羨慕你如此簡單的腦迴路。」
拓哉:「」
他剛才是不是被嘲諷了。
洸太:「」
女隊友的嘴更毒了。
看著兩人生無可戀的表情,真央終於忍俊不禁,輕笑著將蛋糕遞給兩個人。
「給,我的確是給你們送蛋糕的,沒有邀請函你們也進不去。」
兩個男生接過蛋糕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再剛入口的一剎那,又聽女隊友補充了一句。
「蛋糕非常甜,你們吃慢點。」
噗——
兩人皆被那直衝天靈蓋的甜度搞得頭皮發麻,差點一口噴了出來。
見此,某個壞心眼的宇智波掩嘴偷笑,眼眸彎成了兩道好看的月牙,在陽光的照射下,給她本就精緻的面容上更添幾分鮮活的色彩。
真央觀察著他們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認命吃下蛋糕的情形,心情頓時大好。
如果是這樣的生活的話,似乎也不錯。
真希望能一直持續下去。
直至那天到來之前,她都如此期盼著。
作者有話要說:
嗝,花式推劇情。
男主快出來了,快出來了。
第8章 8
真央猛然從床榻上驚醒。
她迅速坐起身,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臉,胸口劇烈起伏,急促的喘息聲瞬間充斥著整間房屋,在靜謐的室內尤為清晰。
少女的瞳孔急劇收縮,指縫間露出的雙眸在昏暗的房間內閃爍著猩紅的光芒,她的神情猙獰而絕望,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畫面。
為什麼。
為什麼她又夢見了那天的場景。
腦內再次浮現出男孩躺在血泊中的情形,向來溫和的雙眸裡沒有一絲神采,對方艱難地握住自己的手,用那嘶啞的氣音訴說著臨終的遺言。
「活下去,阿央。」
——活下去。
真央從未覺得這三個字是如此的令人恐懼,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她徹底崩潰。她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昔日的隊友氣息逐漸微弱卻束手無策,那種彷彿溺水一般的無力感令人無比窒息。
巨大的悲痛從心底不斷湧出,等再次回過神來,淚水早已沾濕了她的臉龐,使秀美的面容狼狽不堪。
此時她痛苦到說不出一句話,只能死死揪住胸前的衣襟從喉嚨裡發出一聲短暫的悲鳴,最終一切都歸於平靜。
「哥哥,美琴,早安。」
真央渾渾噩噩的邁著步子,如一道幽魂飄到了飯桌前。
美琴看見她通紅的眼角就知道這人肯定是又哭過了,這樣的事在最近一段時間裡不斷上演,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順著對方的話說回了一個「早安」,若無其事的將早飯擺在少女的面前。
富嶽原本閱讀著報紙的雙眼瞥了下小妹的神情,不禁長嘆一口氣。
那件事其實並沒有她的責任,從山中一族的人得來的情報來看,那些忍者一開始只是想破壞他們任務的霧忍,但在發現真央這個木葉的新秀也在隊裡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