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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他得更加努力了呢。
看著弟弟彎起的雙眸,斑拿著毛筆的手微微一頓,他默了片刻開口道。
「隨你吧。」
自從對面千手放出千手柱間即將成婚的訊息後就再沒了訊息,一點動靜也無,任宇智波怎麼刺探情報得到的都是千手在籌備婚禮一事。
可事實真就如此嗎?
在眼下的情況,千手居然出奇的安靜,千手柱間的情報也徹底斷了,好似他這個人憑空蒸發了一般,消失在人們的視野裡。
斑隱隱感到不安,他已經將近半年沒有得到柱間的情報了,這段時間裡千手柱間究竟去了哪裡?如果只是結婚,根本用不著如此銷聲匿跡。
他將自己的顧慮同父親一說,宇智波田島也不禁沉默了,他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深地思考當中。
良久,田島凝聲道:「千手沒有透露出一絲訊息,我們只能靜觀其變,等到下次在戰場相遇時,一切就明瞭了。」
斑深以為然,剛想就此結束父子間的短暫會議,便被田島喊住。
「斑。」田島喚了一聲兒子的名字,清了清嗓子道:「你快十七歲了,佛間那老傢伙的長子都要結婚了,你究竟怎麼想的?我知道你性情孤傲了點,看不上那些長老的女兒,我也幫你推拒了他們,可我總得知道你究竟想怎樣。」
他嘆了一聲氣,繼而表情嚴肅:「如果你喜歡的是真央也沒關係,我會幫你去跟她說的,只是大了兩歲而已。」
斑:「」
這都哪跟哪。
他怎麼覺得比起自己其實是自家父親更中意對方吧?
「父親,我和真央只是朋友。」
「胡說!有哪個朋友阻撓別人的婚姻大事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私下裡做的那些事情。」
斑:「」
他只是幫朋友的忙罷了,把糾纏真央的人找個由頭打一頓或者安排滿任務使之抽不開身,這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斑很是頭疼,但嘴上還是辯駁道:「父親,就算是我真喜歡真央,也請您不要去給她添麻煩,她對我可一點多餘的想法都沒有。」
他能從對方的眼神看出來,比起說是看同伴的目光,不如說她是在瞻仰什麼高不可攀的偉人一樣,那種感覺說不上來,很是怪異。
即使過去真央不止一次打敗過他,但看向自己的目光總是夾雜著莫名的期待,他也如對方所想的那樣變得越發強大。
強大到在將真央徹底摁在地上時,他渾身都在興奮的戰慄,激動到無以復加。
自那之後,她便很少和自己對練了。
聞言,田島幽幽的盯著他:「你確定嗎?」
斑重重一點頭:「比起我,可能泉奈要更喜歡她一點吧,我無意與他爭。」
「但泉奈才十四歲。」
「總會長大的,父親您就不要再操心我們的事了,我也並沒有要成婚的意思。」
田島審視著兒子鄭重無比的姿態,終究是緩和了態度:「好吧,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心裡有數就好,不要後悔。」
「父親,您想多了。」
而當事人真央並不清楚這父子倆談論了什麼,在斑意識到千手情況不對的時候她也發現了問題所在,可任由自己如何去思考都抓不住那在腦內一閃而過的念頭。
她究竟漏掉了什麼?
千手千手一族千手柱間
這幾個詞語在腦海不斷徘徊,融合拆解,最終連成一條線化為一個清晰的名詞。
真央猛的睜開了眼。
是木遁!
是使千手柱間屹立在忍界巔峰的決定性力量,那傳說中的木遁忍術。
歷史並沒有記載他是何時覺醒的木遁,在